“知道赢的感觉了么？”
“嗯。”
“知道输的感觉么？”
“这……不知道。”
“知道无力是什么感觉么？”
“……知道。”
白九挑了挑眉，又是问道。
“知道临近死亡是什么感觉么？”
“不……知道。”
蓝衣话音刚落，前方的白九突然转过身并且双眸漠视这蓝衣。
这突然出现的眼神让其身体本能的一颤，然而这并没有结束。
在她的咽喉前，一柄蓝紫色的剑正抵在那。
“师……师傅……”她咽了咽口水，蠕动的咽喉仿佛触碰到了那剑的尖端。
“这里给不了你这种感觉，那些人太怂了。”
说着白九的眼神恢复正常，剑也收入了洞天指环。蓝衣长舒一口气，刚才那副模样的白九真的吓到她了。
“那我们接下来该去哪？”
白九低头沉思，除了这里她好像真没别的地方训练蓝衣了，难道……直接带她杀进城主府让她自己玩？
不行不行，这想法太危险。
“你们现在哪也去不了！”
“师傅！”
白九脸色一变，回头之时，蓝衣的脖子上已经是架上了一柄黑石阔剑。
滋滋！
雷剑表面电光缭绕，径直朝蓝衣飞去，白九有信心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将那黑石阔剑弹开。
可惜……来的不止是李寒一人。
铮！
一声脆响，雷剑偏转角度，白九值得将其收回。
而击歪雷剑的那柄青玉剑主人也是现身，正是柳馨颜。
“我劝你不要乱动，不然我这师弟可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柳馨颜声音冰冷，一双眸子紧盯着白九面具下的眼神。
李寒朝白九咧嘴一笑，甚是得意，同时手中的黑石阔剑动了动，好像随时都能将蓝衣的头割下来。
“行，你们别伤害她。”白九深吸一口气，低沉的声音响起。
“小姑娘，你刚才在台上用的招式是谁教你的。”柳馨颜的剑指着白九，话却是在问蓝衣。
“靠！”白九心中暗骂一声，这二人显然之前就一直在这天王殿的某处，而蓝衣所施展的幻舞乱也肯定是引起了他们的猜疑。
“她……”
“你闭嘴！”一道剑气击中白九身边的座椅，后者无奈只好不再说话。
“是……是师傅教我的……”蓝衣战战兢兢的回答，她没想到刚才白九才说的临近死亡的感觉，她能这么快就体会到。
“师傅？是你！”下一时间柳馨颜直接瞬身来到白九面前，绝美的脸庞不断凑近他的脸。
白九的呼吸一阵急促，虽然带着面具，但他仿佛已经被柳馨颜给看穿了。
“姑娘……”白九抬手抓住了柳馨颜的手，刚才的她想摘掉自己的面具。
“你……”
叮哐！
柳馨颜手中的青玉剑忽然掉落在地，整个人也是如同遭受雷击般的踉跄后退。
白九一拍脑瓜，暗道一声糟糕。
刚才那二字，他没有伪装自己的声音。
“师……兄？”柳馨颜还是不敢相信，试探的朝白九叫到，同时眼眸中泪光不停流转。
“呼。”
白九长叹了一口气，将手放在自己的面具上，缓缓摘下。
该来的终归要来！
“师妹……好久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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