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怎么跑这来了?”
二奎咽了口唾沫,有些发怵地到。
一双眼睛,居然神出鬼没地,刚刚还在上面的饭桌上,转眼却跑到了我们前面,提前来到通道下面!
我看着心里也发『毛』,轻轻推了推二奎问道:“刚才你见这东西滚下来了吗?”
我指的是猴眼,二奎当然明白!
“没颖二奎声音有些发虚地到:“我一直盯得死死的,根本没见有啥掉下来,再刚才那猴眼不是掉桌子下面,你不是钻到桌子下面找了?”
“我没找到,那东西好像自己会动,跳开了,你一叫我,它转眼就没影了。”
我咽了口唾沫,声地道。
“***,难不成真遇到鬼了?”二奎回头看了我一眼,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到:“九啊,哥哥这身手,不管碰上什么人都不带四,可是要碰到这邪『性』玩意,怕是对付不了啊。”
“『操』!”
我没好气地瞪了二奎一眼:“现在知道这话?早干嘛去了?这饭店可不是普通的饭店,叫阴店你懂不懂?邪『性』地很!”
“那现在咋办?”二奎看着我问道。
“能怎么办?你心点,过去看看,那猴眼不定就是救秦念的东西,你去那门上把猴眼取下来。”我看着二奎道。
二奎一听,顿时傻眼,看着我道:“取下来?我去?”
“废话!你不去难不成我去?”
我看着二奎,没好气道:“还想不想救你媳『妇』了?看你这婆婆妈妈的劲,给你英雄救美的机会你还都抓不住!”
二奎一听,顿时不忿,那股二愣子劲上来,咋咋呼呼地道:“放屁!不就一对猴眼,算个什么东西,狗眼我心都吃过,还怕它?”
二奎完把刀往腰后一别,就愣冲冲地往木门走去,伸手就去抓门上挂着的那对猴眼!
来也怪,刚才在上面,这对猴眼跟活物似的,还没碰就蹦哒,邪『性』地很,可二奎这一抓,它们居然一动不动!
就这样,二奎猛地一伸手,一缩手,这对猴眼就乖乖地躺在二奎的手心里。
“九,你看,怎么样?”
二奎一手把猴眼抓到手里,见自己没一点事,立马得意洋洋回头跟我炫耀,为了证明自己胆大,他还故意往上抛了几下然后又接到手里。
“快装好,别让它们再跑了,还想不想救你媳『妇』了?”
我看地着急,差点没一脚踹过去,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在我面前装『逼』?!
二奎讪讪地笑了笑,然后把猴眼往兜里一装,还特意把兜上的拉链给拉上。
“这下看它们往哪跑!”二奎嘿嘿一笑,拍了拍兜。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然后扭头看着一旁的木门,示意二奎举着火把凑过来看,因为我发现木门上有些奇怪的痕迹!
木门呈紫『色』,这一点也不稀奇,过去以紫为贵,紫『色』代表的是好贵,像紫『色』的衣服和门饰之类,只有贵族才能用!
“九,这门年数不少了吧?”二奎伸手『摸』着木门道。
“我怎么知道?不过看这门上的花纹和做工,不是个寻常物件,搞不好还可能是个几百年的老古董。”
“老古董?那很值钱?”二奎眼睛一亮,道。
“就算值钱你还能搬出去?”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二奎咂了咂嘴,道:“也对,这玩意太大了,拿不走。”
我:……
木门是一扇单门,和通道一样,并不宽,也就一人宽,门框的边缘已经腐竹了大半,微微用力,好像就能扣下一大块!
但让人奇怪的是,门框看起来已经腐朽,但木门却没有丝毫腐朽的痕迹,即便看起来有些破旧,但给饶感觉却依旧有种山岳般的厚重感和一种破不可当的结实福
“九,咱到门后看看?”二奎看着我问道。
“先别急!”
我看着木门上的几处痕迹,忍不住皱眉。
木门靠下的位置,有几道深深的划痕,因为靠下,光线又暗,若不仔细看,还真不容易发现。
我伸手轻轻『摸』着门上的划痕,发现这划痕的痕迹似乎还很新!
“九,你看什么呢?这门又带不走。”
二奎一脸郁闷地到,还敲了敲木门。
我没好气地赶紧制止他的动作:“别『乱』动,谁知道门后有没有人?心点!”
二奎闻言,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再『乱』动。
我继续看着门上的划痕,发现靠近门下方的这几道划痕不像是金属利物造成,因为太凌『乱』,也太细!
更因为某处划痕上居然还嵌着半块血红的指甲!
指甲上带着一丝血肉!这是人指甲!
心脏猛地一顿,刺骨的寒意顿时侵袭而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木门上的痕迹难道是人用指甲造成的?
血『色』的划痕,几乎与整个紫『色』的木门融为一体,若不是那半块带着一丝血肉的指甲,谁能够想到这简单的几道划痕所蕴含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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