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雅已经把要重复做的实验列出来了。
分别是直接研究该氨基酸最佳保护条件的探究性实验，还有分别把文雅论文里的和李修齐论文里的结论当做是最佳条件做的验证性实验。
探究性实验不好做，可验证性实验却好做。
张老师看着文雅重复做了三组验证性实验，笑道：“这没问题啊，显然这个条件更优嘛。”
“你是探究性实验没做好吗？最佳条件可能落在它俩之间？”
张老师这教学之心一上来就止不住了，一开始还看着文雅在那里操作，自己偶尔开口指导一下，后来就恨不得把文雅挤掉自己做了。
这一天张老师都泡在实验室里和文雅一起完成这组实验，后来看文雅进度太慢了，还主动帮助文雅分担。
到了晚上，实验还有一点尾巴，这做实验最让人心痒难耐的就是不能一口气做完，就剩几组数据没有排除了，不做完心里痒痒极了。
张老师愣是陪着文雅熬到半夜，把最后的实验也给做完了，得到一组最佳条件。
看着这组数据，张老师微微愣了神。
不同于他猜测的，文雅之前实验出了错漏，没有找准条件；他现在手上的这组数据就是文雅最开始的那两组中的其中之一，而且另外一组和它八竿子打不着，怎么看也不像是实验有问题。
张老师把目光投向文雅，眼里带着探究。
文雅叹了口气，把打印出来的李修齐那份毕业论文递给了老师，并指了指她圈起来的数据。
张老师任教那么多年，要是到这份上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那就真是白教了那么多届学生。
他看着那个带着熟悉感的名字，慢慢正色起来，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最后他有些惋惜地收起了那份报告，对着文雅郑重道：“我们会严肃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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