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盈凑近说：“有没有觉得，季老师的气质最独特？”
沈初礼闻言去打量那四个男人，不可否认的是，季时澈确实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清冷干净，而且他比其他三个人年龄大上不少，看起来也更加成熟。
但沈初礼想了想，三年后的江斯屿，也是这样。
清冷难近，矜贵成熟。
这一瞬间，沈初礼自己也有些分不清，自己当时到底喜欢他身上的什么？
沈初礼笑笑，跟乔可盈说：“可能因为季老师年纪最大吧？”
乔可盈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初礼，“沈初礼，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啊？”
“她说什么了？”正好两个人走近了，乔可盈的声音都没有一点收敛，池衍听见之后就直接问她。
沈初礼抢在乔可盈面前说：“我说季老师气质独特，有魅力，她问我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听见这话，当事人季时澈转头看向沈初礼，然后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沈初礼正好对上了季时澈的视线，她耸耸肩，像是解释：“没办法，没人不爱季老师。”
她的话说得直白又坦然，不带一点旖旎。
大大方方又怎么会惹人注意呢？
只有遮遮掩掩才会，那是欲盖弥彰。
可就是这样的大大方方，江斯屿才觉得心里格外的不舒服。
人人都可以，偏偏自己不行。
“也包括你吗？”原以为季时澈不会搭话，却没想到他会主动调侃沈初礼。
江斯屿不由地将视线转移到了季时澈身上，他发现季时澈的表情不太对劲。
他虽然是笑着，但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沈初礼，像是盯着猎物的狩猎者，一定要沈初礼说个答案出来一般。
沈初礼也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挤出一个她认为礼貌的微笑：“当、当然。”
这半小时之前才看了两个人的“船戏”视频，要她见到季时澈一点都不尴尬那是不可能的。
要是再多看他一会儿，沈初礼觉得，怕是自己耳朵都要红了。
“放屁！”乔可盈像是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连忙反驳沈初礼的假话：“明明是我说季老师气质好，沈初礼说‘可能因为季老师年纪最大吧’！”
沈初礼生无可恋地转头看向乔可盈，扬起拳头，轻轻在她手臂上锤了一下。
几个人都在笑，但不包括江斯屿。
听见乔可盈说出“真相”，季时澈表情也没有一丝不对劲，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沈初礼：“原来小礼嫌我年纪大？”
沈初礼：“......”
小礼是什么鬼啊？
她哪里有嫌他年纪大啊？
救命啊！
沈初礼尴尬地笑笑，“季老师，你别听她瞎说。”
“我大你八岁，年纪确实是有点大。”
“季老师，你就别在意这些啦......”沈初礼想要季时澈跳过这个话题，明明是求放过的语气，可听起来却莫名其妙的像在撒娇。
季时澈没忍住笑，点了说了声“好”。
看着两人的互动，池衍和顾行在看热闹，乔可盈一脸姨母笑。
如果乔可盈头上会飘弹幕的话，那一定是：我磕到了！
只有江斯屿，像是故意的，把头撇过去，不看沈初礼。
江斯屿的心里有些堵。
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就是觉得肺活量不行，连深呼吸就缓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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