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林惊渝咳嗽了一声把学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然后朝着学姐伸出手机，主动替鹿呦呦解围：“学姐，我来和阿姨说吧。”
“哦。”
鹿呦呦乖乖把手机递给林惊渝。
隔着网线，两张脸面对面。林惊渝看着宴饮香，宴饮香也看着林惊渝。
这两人的区别是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堆着笑。
林惊渝嘴角咧着笑容地给宴饮香打招呼：“阿姨好。我是林惊渝。”
对待病人第一步，首先不要把对方当成病人。
嗯。
林惊渝贯彻着这个原则，然后保持微笑。
鹿呦呦在旁边时刻准备着。
准备等一会只要宴饮香说了一句过分的话她就把手机抢过来。
宴饮香冷漠地“嗯”了一声。
她其实对林惊渝其实也没多大意见，要不然她也不会费心给林惊渝准备见面礼。
“你就是鹿呦呦谈了六年的男朋友？”
鹿呦呦：“……”
她不是。
她没说。
林惊渝千万别看她。
林惊渝思考了一下，算是承认了，“我应该是吧。”
宴饮香：“叫什么？”
“……”
他刚刚不是说了吗？
“林惊渝。”
“几岁？”
“十九。”
“什么大学？”
“渝城大学。”
“专业？”
“会计。”
一问一答。
一瞬间林惊渝有一点恍惚，好像是回到了入学第一天被狠人学姐拉着盘问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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