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燕看了一眼，他指的是沈家的灭门。
陆成业只是周泯的棋子，背后之人是周泯，包括想要吞掉虞家。
乔燕想到了上一世，陆成业通过虞馨婷得到了虞家，而且虞馨婷和陆之言也马上要结婚了，那时候的他怕是已经知道了真相，所以每次看她的眼神都那么复杂……
想着事情一双手突然捧住了她的脸，乔燕回神，就见沈斯年正认真看着她。
“想什么呢？”
乔燕摇头，沈斯年也松了手，只是眼底闪过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痛色。
乔乔刚刚的眼神让他觉得害怕，害怕失去她……
乔燕视线再次落在陆之言身上。
“我会让人给你安排住处，现在暂时在这里住下吧。”
“谢谢。”
陆之言突然说道。
乔燕回头，目光倏地冷了下来。
“永远别跟我说这两个字，会让我觉得对不起曾经的自己。”
明明上一世害自己惨死，这一世她却选择放他一条生路，如果就当是随手帮助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并且对方欣然接受，这会让她觉得这是自己给他的施舍，如果他跟自己说对不起，这会时刻提醒自己在帮助前世害死自己的仇人，让她觉得对不起上世那个惨死的自己。
乔燕眼神冰冷，不带有一丝温度，留下一句离开了。
沈斯年盯着她的背影，眉梢微动。
乔乔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木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脸疑惑。
“乔燕，等等我，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
见欧阳木追着乔燕出去，沈斯年也来不及深想，赶紧也追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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