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灵图册中飞出的东方牧神色有些茫然。
看着四周，一脸的懵逼之色。
“我不是死了吗？”
“对，你确实是死了。”
顾宇出言笑道。
东方牧一惊，看见顾宇，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顾宇笑道：“你已经死了，如今的这只是你的灵魂，被我以特殊手段保留了下来。”
“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你成为神灵，庇佑一方。”
“二是配合我做一个实验，我可以给你一具躯体，让你重新活过来。”
无论是第一个选择，还是第二个，都只是他的实验。
第一个方法自不用说，他想看一看，接受东方牧敕封之后，再受众生信仰，会不会有什么弊端。
毕竟，信仰这个玩意太过诡异了点。
至于第二个，则是想检验一下，身外化身之法，再配合阴阳生死门，会有怎样的变化。
他一直觉得阴阳生死门这项能力很不凡。
单单生死二字，就预示了它的不凡。
如果真的可以，那以为就是想死都难了。
东方牧沉默了一下，并未回答，而是问道：“你希望我选择哪个？”
顾宇笑了。
眼中带着一丝满意。
东方牧很清楚，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有些事，不需要明说，但自己要明白。
世上哪来的免费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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