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大妈那鲜有的认真模样,张元林张了张嘴还是没开口。
主要是没想到一大妈经历过那么痛苦的过往,被霸凌欺负不说,还被易中海利用成了他当上院内一大爷的垫脚石。
想想也是,一直以来易中海最擅长的就是道德绑架,让自己站在制高点上,然后把别人架在火上烤,直到对方不得不被迫接受易中海的要求。
所以不难理解为何当年易中海要娶流浪至此,举目无亲,又刚好被当时的院内住户合伙排挤的一大妈,搞得好像易中海是为大众献身一样,又好像是易中海用这种方式在保护一大妈。
总之易中海这个操作过后,不仅笼络了人心,也表现了自己,再加上当年聋老太太在背后助了一把力,易中海这一大爷的位置也就是板上钉钉了。
可惜的是这种所谓的排资论辈,在院内搞官僚主义只是逞一时之快,加上时代的变迁十分迅速,过往的糟粕被一一摒除,估计易中海自己都想不到他费尽心思拿下的院内一大爷头衔会在他还没退休的时候就被摘掉。
摇了摇头,张元林越想内心感慨越多,最终叹气道:
“行吧,既然这是您的执念,我也就不多言语了,反正要注意安全,有事儿您边上看着就行,千万别冲在最前头。”
“嘿!你倒是看得起我这把老骨头,就是贾张氏被熊瞎子咬死这事儿我也是听人说的,那会儿我还在家里听戏曲呢,哪有精神劲儿天天站院子里等热闹看?就是看着乌泱泱的人头我也不敢往里挤呀,放心吧,我的身体状况我比你清楚,肯定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一大妈笑了笑,打趣道。
张元林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干饭。
“哦还有,刚想说什么来着,对了,我觉得贾张氏的死有些蹊跷啊,这意外来的太突然了,怎么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呢,没人深入调查一下?”吃了几口,一大妈再次发问。
张元林快速几口吃掉最后的食物,随后放下碗筷,摆手说道:
“不奇怪,真的,贾张氏在咱们院的口碑有多差您是知道的,几乎家家户户都被她恶心过,想当年骂又骂不过她,打也打不过她,等较真起来,身为一大爷的易中海又来和稀泥,想着法子照顾贾张氏,大家为了把日子过下去选择忍气吞声,可心里都记恨着呢,现在听到贾张氏惨死荒野,他们没手舞足蹈的高喊老天有眼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们怀疑贾张氏的死因?”
“哎哟,话是这么说啊,可我总觉得一条鲜活的人命就这么没了,要是搁以前的说法,那就是冤死的,搞不好要变成鬼魂来索命呢!”一大妈说着,还故意压低声音,搞的跟真的似得。
张元林听后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
“一大妈,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信那些牛鬼蛇神的啊?不过您放心,现在干啥都是自由的,倒也没人来批评您这话迷信。”
“哎,不是不是,我是想说贾张氏如果是被人故意谋害而死,结果没人调查事情的真相,那她不就是冤死的吗?以前总说善恶终有报,倘若说贾张氏的惨死是她的恶报,那害死她的人呢?”一大妈摆摆手,神情依旧认真。
张元林的表情也逐渐严肃了起来,看着一大妈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一大妈,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放心吧,我始终坚持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个说法,贾张氏也好,棒梗也罢,又或者是以道德绑架为傲的易中海,还有当年欺负过你的那些大院住户们,有一个算一个,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凡做过恶事坏事的人,一定会有人或者事来制裁他们!”
直到这一刻,张元林才明白一大妈到底是没有放下心中的那些伤痛和仇恨,但这事儿换位思考一下并不难理解,毕竟是凡人之躯,哪来那么多仁慈大义,念头通达呢?
望着对面满头白发的垂暮老人,没记错的话,一大妈曾经和张元林说过,她的年纪好像要比易中海大最起码五岁,简单来说,她距离寿终正寝也会更进一步。
也许是年纪到了,有预感自己活不了太久,所以一大妈才会回忆过往种种不堪不顺的画面,才会问出善恶终有报是否为真。
也就是张元林照顾的好,吃喝不愁,生活上也没什么压力,否则就一大妈这个状态哪里能活到现在,没记错的话,原剧里一大妈也是早早的就去世了,连完成夙愿,了却执念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张元林竟有了些许的悲伤,死亡本就是每个生命无法避免的终点,但是让一个正值状态巅峰的人来思考这种命题,多少有点精神折磨了。
感悟之余,张元林知道自己必须要加快进度了,等拿下全球的市场,自己的手可以伸到各个角落后,再顺道展开各地秘境的开发,以旅游之名,看能否收集到足够的天材地宝以及找寻到真正的长生之道!
……
第二天,在家等消息的棒梗本想一觉睡到大中午,奈何习惯成了自然,还是掐着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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