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正常人的量没什么区别。”
云北川皱起眉头：“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那时候起床的时候量就是那么，可刚才就变得会了正常量。”
柳春欣看着云北川，问道：“你起床的时候确认清楚？会不会是尿？”
“不可能。”云北川立马否定了柳春欣，道：“虽然我不是大夫，可这两者的气味和形态我是知道的。”
柳春欣闻言，托着下巴，再度陷入了沉思。
云北川看着面前认真思考的女子，不禁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
都说古代很保守，可在柳春欣身上完全看不到。
柳春欣刚才他的那种行为，虽然疯狂，令人难以想象，可云北川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对方绝对没有任何歪念头，只是一种好奇。
一种对医术的好奇。
只是那个时候对方看着他弄出来，那个场景实在让他太尴尬了，尴尬到他想死。
特别是柳春欣那一脸好奇的样子，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云公子，我怀疑你不是身体问题。”
柳春欣声音缓缓响起，她目光投向云北川，脸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云北川闻言，眼眸掠过一抹疑惑之色，道：“柳大夫所言，是何种意思？”
柳春欣缓缓道：“云公子的身体状况我都检查过了，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甚至是很猛！”
“就云公子这个身体状况，根本不可能出现你所说的那种情况。”
云北川皱眉：“可是我没有说谎啊！”
柳春欣平静道：“这个我自然相信，所以我怀疑是另外一种情况。”
云北川闻言，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略微激动道：“什么情况？”
柳春欣平静看着云北川，缓缓说出四个大字：“妖物作祟！”
云北川瞳孔微微一颤，不由想起了春宵楼的莫念。
她就是妖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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