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离开教室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方海亮被老师叫到讲台上面背书了，结果这家伙居然让自己小弟在下面帮他举着书偷看。
方海亮看到乔西在看他，还朝她眨了一下眼睛，大概是为了感谢她刚才为他解了刘老师的围吧。
什么嘛，这家伙的爸爸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对自己孩子的家教也太差劲了吧，乔西看方海亮头脑还算灵活，要是好好教育的话也不至于变成这个德行。
乔西从三中门口哼着小曲出来的时候，听见齐天在叫她。
“你怎么来了？”她赶紧把手机塞进包里，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我跟着你过来的。”
齐天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早上睡得迷迷糊糊，听见乔西带上门出去的声音，出于对昨晚事情的好奇，他抑制住了自己的困意当了一回痴汉。
“你进去干什么了？”齐天有些好奇地看着三中大门，他当时是一中的，对这种二流学校不是很了解。
乔西说得不明所以，让他更加一头雾水了：“讨债啊。”
齐天很是疑惑地跟着乔西走在回去的路上，已经不早，快要到直播时间了。
“哇，她就是刚才让方海亮在校门口跪地求饶的大姐大。”这时候早自习正好下课，乔西听见楼上班级有学生的惊呼声。
她抬头瞪了一眼，几个小鬼为了自己的老命赶紧缩回头去。
还好齐天没有听见这句话，他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好保证自己不要睡着。
都怪昨天那个tony老师给他推荐什么吴亦凡bigbang，齐天听了吴亦凡的看家作品《你看这个面他又长又宽》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单曲循环了一个晚上。
回到齐天家里，某瞌睡虫一言不合就倒在沙发上，已经撑到极限了。
“怎么样？下午再开户外直播吧？”乔西趁机检查了一下包里的配件，那小子把自拍杆和美颜镜头也都如数奉上，还算懂事。
齐天举双手双脚同意：“行，我要睡一上午。”
怎么不懒死你呢，乔西叹气，平台上很多不够人气的主播为了避开高峰时期的热门直播间，会选择在半夜或是早间档直播，所谓勤奋的鸟儿才有虫吃。
乔西自己也挺困的，昨晚看《知音》看得心潮澎湃，简直想去联系花鸟再开个新坑。
她回过头，齐天已经睡着了。
这家伙，睡颜真的好看啊，脸颊上贴的OK绷显得整个人更可爱了。
乔西想着，拿手机偷拍了一张，给团子发了过去。
半秒之后，她的手机被团子震塌了。
“这是哪位神仙受啊啊啊！”
“求介绍啊，激起了我的文学创作欲望，我要发掘他的内心世界！”
“我日我刚才把这张照片发在腐女王国群里，姐妹们都激动了，快给我联系方式！”
乔西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看了几秒，然后给团子发了一句：“这是我老板，就是之前跟你说住在隔壁的死变态。”
而后，手机陷入了永久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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