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鸟姐姐，那你不当编辑了？”乔西想着自己算是欠花鸟一个很大的人情，要是还能给她投稿就好了。
“不当了，被你们这些老鸽作者气得我头疼，别人日万，你们年更，”花鸟嘴上抱怨着，实际上感慨卓阅把她的职业理想都败坏光了，“那本文解约之后版权还在你手里，我已经让新编辑尽快跟你联系解约下架的事宜，之后还可以拿到别的地方发。”
乔西挠了挠头发，没说话。花鸟的好意她心领了，只是乔西也想缓缓，这几年在网文圈呆得越来越不如意，反正现在旁边还有一个“大财主”，写作的事可以之后再考虑。
可怜的大财主一边吃着黑暗料理一边还要被剥削。
“怎么了，你编辑？”
乔西挂断了电话，齐天多嘴问了一句，能让这厮拥有人格分裂般演技的可能只有她那位催命编辑。
“嗯，”乔西叹了口气，有些突兀道，“过会我把你借我的钱还你。”
“啊？”齐天一脸懵逼。
“五十万的支票啊，网站的事情解决了，我也可以不用欠你钱了。”
乔西感觉如释重负，甚至还能混个助理位置混吃等死，人生好像又充满了阳光……
“你想多了吧，”齐天给自己倒了杯水，缓解西红柿炒鸡蛋齁人的咸味，“还欠我门的钱呢。”
门，门？
乔西回头一看，那两道一灰一粉丑不拉几的门，无比沮丧地以头抢地。
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下午齐天直播了几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中午盐吃多了的缘故，显得心不在焉，没过多久便扔了手机，伸个懒腰：“下播下播，我累了。”
乔西一看，还不到四点，这也太任性了，说好的八小时工作制呢？
“你得按合约来吧？”她试探性地问道。
齐天反问道：“乔助理，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他是老板，所以爱什么时候下播都行。
“那我是不是可以下班了？”乔西又试探性地问，心里甚至还有点美滋滋。
“乔助理，现在是上班时间。”齐天又义正言辞道。
他是老板，所以爱让她什么时候下班都行。
乔西黑人问号，这不下班又不直播，敢情让她在这跟他一起干坐着喝西北风？
齐天当然不会让她喝西北风，他还准备了一些余兴节目。
“走，出门去。”
乔西黑人问号2.0，中午让你出去吃饭你不吃，现在出门要干啥？
“去哪儿？”乔西急匆匆穿上衣服，跟在齐天后边，失去经济来源的她现在只能当死宅的舔狗。
公园？游乐场？购物中心？
“网吧。”
成，乔西想扇自己一个嘴巴，真是欠的。
这位任性的大佬放着自己家里顶配的电脑不用，非要跑到网吧去玩游戏是什么鬼？
好在地方不远，楼下商业街就是，一进入网吧，映入眼帘的一块大广告牌似乎为乔西揭示了答案。
上面赫然写着王者荣耀城市海选赛，比赛时间——
今天开始？
“你又要开始打网吧赛？”乔西的嘴巴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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