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那次月考就像是一把利刃，一直悬在头顶，久未落下。
之后雀斑的死又像是在他身上狠狠戳了一刀，卖报小童隐隐有种直觉，直觉自己也将命不久矣。
“别担心，他们两个达到目的之后不会为难大家，只是有些过程，需要配合。”
白桀左右打着太极，给出了保证，却明显没什么价值。
“你们先离开，等我见到死神，会让莫伊把相关内容同步给你们。”
“我留下来陪你。”
白桀“……”
西装男这突如其来的毛遂自荐让人茫然。
“这次知道你身份的人不少，想要对付你的也不是没有，我在这里陪你比较安全。”
“你你你，西装男，你什么意思？！
你不会是要留下来保护她吧，你脑子坏掉了！想一出是一出！”
“之前，我就表明过我的立场。”
“呸！你什么时候表——”
卖报小童说到一半，突然咬住了舌头。
然后一幕熟悉画面不自觉撞入脑海。
“比起她，我们的优柔寡断已经付出了代价。”
“若是能在看清情势的时候及时站队，现在也不用背负两份不对等条约，受人捆缚……”
“明明她和我们才是一路人，不是吗？”
“不！”卖报小童狠狠摇头，似乎想把这些记忆给清除掉“这几天你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也没再提过，这只是个玩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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