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脚步一顿，随即恢复如初。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君九皱了皱眉，有些奇怪地问道。
“有吗？”少年歪着头，反问道。
君九默了默，当然有，跟握着冰块一样！
见反派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君九叹了口气，随即指尖银芒亮起，温暖包裹了二人的手。
“没事，会暖和起来的。”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暖意，耳边听着少女含笑的话语，少年忍不住握紧了少女的手。
“你，都知道了吧？”
“什么？”君九转头看向旁边低着头的反派，问道。
“我的病……”
君九挑了挑眉，心想反派终于要跟她坦白了。
“嗯，你说的是你体内的另一个人格吗？”
少年点了点头，随即转头看向君九，目光深幽，缓缓开口道：“是的，他叫薄斐，是我体内的副人格。”
“嗯，我一直知道。”君九目视前方，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颇为激动地问道：“他想杀你，你不想杀了他吗？换而言之，你不想杀了我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为什么还要这么温柔地对他？
听到这话，君九忽然笑了，“薄斐是薄斐，一一是一一，我杀了薄斐，那一一怎么办？”
“那……你讨厌薄斐吗？”少年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君九问道。
君九停下脚步，她转头，对上少年的眼睛，能够轻易地看到对方眸底的紧张和期待。
“说实话，如果他一直想杀我，我还是挺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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