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地点对比起来，可谓是各有优势。
首先是外滩，它汇聚了大量中外游客，在顾客来源方面更广泛，更容易将名气传递出去，这是外滩的优势。
但鹿家嘴的优势也不小！
鹿家嘴汇聚了太多太多精英人员，在高端消费圈中，口碑和名气方面更容易被传开。
顾楷文暗自思考了一番，最终决定再去外滩看看。
晚上接近七点，顾楷文抵达外滩，他站在江边，眺望着对岸的鹿家嘴，相对于外滩来说，夜晚的鹿家嘴肯定没有如此热闹。
顾楷文自然自语道，“鹿家嘴也好，外滩也罢，只要有合适的地方，两个地点均可以选择。”
“什么两个地点都可以选择？”一道戏谑的女声『插』话。
顾楷文楞了一下，他循声看去，发现说话的竟然是昨天那个戴着墨镜的女子，他迟疑道，“你怎么在这里？”
“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墨镜女子轻哼一声，随后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顾楷文，“你不会是在跟踪我吧？”
顾楷文无语的看着对方，“我跟踪你？”
“莫非不是？”墨镜女子怀疑顾楷文是她的直播观众，通过她的直播定位了她的位置，从而连续制造偶遇的‘巧合’。
然而，顾楷文嗤笑一声，“所以，我才说，做人呢，最好善良一点！”
说完之后，顾楷文直接离开，丝毫没有搭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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