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你这笔杆子是很硬的，当导员也是个肯用心用情用脑用笔的优秀导员。但不能让你一直当导员，否则，就太浪费你高超的空战技术了。”雷攻还是很知人善用的，向羽年纪轻轻，锋芒正盛，当一阵子导员证明他自己能够带飞行员管飞行员就行了，可不能真的把他当一名政工军官用，那就对他太屈才了。
“你今年多大了？”
“周岁十七，毛岁十八。”
向羽回答的还挺干脆。
“好！”
“好啊！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尽管雷攻以前也知道向羽的岁数不大，但在此刻听向羽站在自己面前亲口说出来年龄，还是能够感觉到股扑面英气，火热青春。
“这飞行教官是我师傅生前干的活儿，他是一名非常好的飞行教官，让我终身受益，但我怕我资历太浅，当不了一名优秀的飞行教官啊。”向羽还极为少见地辞让了一下。
这倒不是他故意谦虚，而是他深深知道，很多时候，教一个笨人，比自己去学一样新战技还要困难，当飞行教员很可能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活儿，要不然，当初自己的师傅张一航也不能三年都教不出一个成手飞行员，直到遇到了自己，才算是教出了一个狠人。
“这一笔很重要，写在你的军事履历里绝对会为你加分。向羽，你才十七周岁，你将是史上最年轻的飞行教官！”
“明白了！”
“谢谢雷大校培养！”
向羽再次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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