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云白来探望过君昭,确定了君昭的确病了,没有出去搞什么幺蛾子,就着人盯着他们那边的动静,筹谋旁的事情去了。
镇南王世子鲜少来南边,他此前轻易不得离开京都,如今到了这边,镇南王府作为南边的土皇帝,自然免得不有许多的人去拜见他。
镇南王世子的受欢迎程度,很明显比君昭在这边的受欢迎程度更甚。
君昭取了蛊虫之后,在当天夜里就醒了过来,宴之婳就一直陪在君昭身边,帮着他调理身体,宴之婳不出门,大力听到外面有什么热闹的事情就回来跟宴之婳分享。
宴之婳就知道镇南王世子门口客人络绎不绝,远的、近的官员都来拜见他,之前也有些官员顺道就来给君昭请安,但都被拒见了,拒见了之后后面的官员也就不过来自讨没趣了。
在南边的大部分官员眼里,君昭是太子,他们会尊着、敬着,但鲜少有人会上赶着来巴结,但镇南王世子那边,就是尊着、敬着还要上赶着巴结了。
毕竟镇南王世子的眼比入太子的眼更有用。
还知道有许多的人把自家的姑娘或手里头的美人儿往镇南王世子跟前塞,心思不言而喻。
宴之婳就当听个乐子,听完之后总结了一句:“好像除了宴晴想往殿下身上扑之外,我们这一路下来,竟然没有人给殿下送美人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给君昭送美人,只是没有镇南王世子这边这么夸张罢了。毕竟谁都晓得太子的身子不行,送美人给太子是有风险的,万一太子死在美人身上了,他们岂不是就惨了。
所以给君昭塞人,就需要琢磨琢磨在琢磨且胆子比较大了。
但镇南王世子这边就没有这个烦恼了,镇南王世子虽然不良于行,但并非不行,没见镇南王世子妃现在都已经有了身孕了么。
君昭斜睨着宴之婳道:“大概是本宫没有镇南王世子有魅力吧,太子妃觉得本宫和镇南王世子谁更好。”
“当然是殿下啦!”宴之婳立即表忠心。
这种送命题,回答起来一定要快、准、正确。
君昭揽过宴之婳,把玩着她的手,漫不经心的问:“那太子妃是想让本宫跟镇南王世子一样受欢迎,还是就如现在这样呢?”
宴之婳果断的道:“当然是现在这样。”
她可不想君昭身边有很多的莺莺燕燕。
那些人给君昭送姑娘,她拒绝旁人肯定说她不贤惠,她若是不拒绝她自己心里面又难受。她知道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她在入宫的时候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后面君昭对她这般好,又跟她说只要她一个人,她就把那些话给听进去了。
听进去了,就再也忘不掉了。
她原本就不是什么胸怀宽广之人。
“可这样太子妃不会觉得本宫没有魅力,觉得本宫不如镇南王世子。”
宴之婳唯恐君昭变成花孔雀,天天到处招人眼,一本正经的道:“殿下你是太子,又不是妓子,受不受欢迎没有什么影响。”
“妓子!!!”君昭忽的提高了声音:“你是怎么知道这种东西的?”君昭一双墨黑的眼睛,直直的锁定着宴之婳。
宴之婳心头咯噔一跳:糟糕,她一时嘴快,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了。
“额……,哥哥之前跟我说的。”宴之婳弱弱的,小声儿的道。
“宴之择怎么给你说这些东西。”不是教坏他的太子妃,污了她的耳朵么。君昭气得,连兄长都不喊了。
他原本以为,宴之择是个靠谱的兄长,现在么,呵呵……
什么狗屁兄长,有的没的都在说。
“不怪哥哥的,是我自己问的,他又不好撒谎,所以就直接给我说了。”
君昭看着宴之婳,那眼神在明确不过了,让她前因后果如实说来。
“哥哥有一次回来浑身臭烘烘的,而且整个人身上烫得跟着火了似的,母亲看到哥哥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父亲把哥哥扔到了冷水池子里头,母亲就把我赶走了。后面我问哥哥那天是怎么了,哥哥就说是他跟同窗起了几句口角,同窗笑话他,然后他们就去看了妓子,他被同窗下了药,所以才会那样。”其中有许多不该说的,宴之择都尽可能的省略了。
“宴之择身上很烫,你怎么晓得的?”君昭问。
宴之婳愣了愣才道:“我当时扶了哥哥一下啊!”
怎么殿下关注的问题的重点跟她关注的问题的重点有些不一样呢?
这种时候,一般人不是应该好奇是谁害了宴之择,或者时候其他的吗?
君昭脸臭臭的道:“往后你不要扶你哥哥。”男女授受不亲。
宴之婳:“……”这种醋殿下都吃,宴之婳觉得当真也是没谁了。
京都的圣旨很快就到琼州,君昭和幕云白收到圣旨之后,幕云白就去找海寇了。
几个海寇首领,有的有些不敢去,觉得这就是一个鸿门宴,有些觉得就算是鸿门宴也要去,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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