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没有再注重力度，而是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离得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白皙的脖颈被他掐的青红，而顾卫却丝毫没有松力度的打算。
“是不是这些年里，我对你实在是太好了？才让你瞧不见我的狠？”
“芸儿，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也有私心，也有自尊心，你接二连三的这么待我我可以忍受，可是我就是忍受不了你的心里还惦记着那个死人。反正左右你都不喜欢我，我又何必再去在乎你的感受，你说对吗？”
已经从他的话中知道他要做什么，慕容芸任由她将自己抱到床上，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
这次他比之前都要凶狠蛮横很多，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她疼的皱起了眉头，全身因为疼痛而卷缩。
男人看着她这副模样，忽然的笑了，扣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疼吗？知道你每次当着我的面，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形如死人，我那时候的心有多痛吗？你所承受的这点痛，比起我曾经的那些来，简直就是鸿毛一片。”
“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
面对她突然的一句话，男人的动作忽然顿住。
“因为你不是他，哪怕他欺我骗我负我，我仍是爱他。我的心里装满了，不多，不少，恰好，别人进不来，这份爱也不会减少。”
一句话，很轻，很淡。
却说的男人喘不过来气，那一刻，就想就这样永远的死在她的身上，只有这样，才不会那么难受。
为什么....
明知道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他无法接受，为什么...
他还要一味的去想让她再说一遍，想从她冷漠的一张嘴里，听到他想要的答案，这么多年，乐此不疲。
“芸儿，沁儿是你的女儿，你要记住，她是你的女儿。”
他微微一笑，松了在她身上的禁锢：“是你的，不是我的，是你把她逼死的，是你从小虐待她欺辱她，命人打她。每一次，她被打的半死，伤口裂开，化脓，你不许下人给她擦药，到了夏季，天气热，她身上的伤口不仅都发臭了，还生了很多的虫子，这些...都是你命人做的...”
“你确实该后悔，因为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说，你这个做娘的，怎么就那么恶毒？顾月沁她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让我说？你亲自做过的事情，府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为什么不让说？即便我不说，你就可以当作这些事情从未发生过吗？芸儿，你真是太天真了，像是一个孩子一样。”
“够了！你闭嘴！闭嘴！不许你再说下去！不许！”
慕容芸扑上去打他。
顾卫也不闪不避，就站在那，任由她打。
他的脸上被女人抓烂，有血流出来，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眸通红：“慕容芸！你这辈子从未让我好过过，既然如此，那么这余下的半生，你也休想好过！我会让你和我一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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