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跟女神谈恋爱是不是很过瘾？”
陆远听了却皱眉。
“怎么？女神私底下也太高冷？”
“不是。”
他悠悠叹了叹气，跟卓欣然在一起明明很开心，可为什么心里面却如此惆怅？
姜颂看到他的表情，也没有继续问。
只说道：“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拿我来说，刚开始觉得恋爱很甜蜜，现在有时候觉得自己完全成了她赚钱的机器，她对赚钱远远比对我的兴趣大。”
原来各有各的烦恼。
姜颂仰头一口喝掉手中的啤酒，一手捏扁易拉罐，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其实也能理解，她家里兄弟姐妹多，个个都很优秀，常青藤大学毕业的、管理分公司年入过亿的、还有插画领域的青年代表，而她只能混混名媛圈、混混娱乐圈，被家人看不起，所以很想证明自己……”
姜颂慢慢说着：“可是两个人一旦从恋爱变成了合作伙伴，中间总少了什么，明明每天都见面，还是那么亲密，可是已经没了当初的感觉……”
听着他这话，像是对夏芹芹已经没有了爱情一样，以他对夏芹芹的了解，这个任性的大小姐无论在家里多么不受待见，在外面照样嚣张跋扈，而且他们已经公开了，分手对女方影响也不太好。
他劝道：“颂哥，你这思想很危险啊！人家女孩子赚钱也不是一个人赚，是带着大家一起赚，如果因为柴米油盐就觉得人家无趣，那你也太渣了。”
姜颂听了这番话表情明显有略微变化。
其实就是旁观者清，陆远看得出姜颂和夏芹芹已经进入恋爱的另一个阶段——相互磨合。
其实爱情不管过程再怎么轰轰烈烈，最后都将归于平澹，只是这个过程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
不同于姜颂和夏芹芹之间的磨合，陆远和卓欣然之间现在更多像是在走钢丝。
陆远正在想他和卓欣然的状态。
只听到姜颂说着：“可是女孩子一旦醉心于物质和金钱，就不那么可爱了。”
陆远苦笑：“如果欣然也能醉心于物质和金钱，我不知道多高兴。”
她如果更在意这个，那他无论如何也能满足。
姜颂笑道：“原来你是在苦恼这个，女神想要你陪她，但你没有这么多时间，是吗？”
“不单单是这个……”陆远想了想，还是说了：“如果她发现我跟别的女孩有那种关系，会怎样？”
姜颂看着他，微张的嘴半天都没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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