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洛感觉脑袋有点不够用了，“刚才那位前辈说，那是人仙巅峰！”
陈牧笑了，“我说过，我是人仙。”
在此之前，陈牧也说过几次这样的话，江梦洛一直觉得他是在说笑，没往心里去，直到这次，见到一位元神对他态度如此郑重后，才真正地去想这件事的可能性。
这……
可能吗？
江梦洛觉得这种事情太梦幻了，实在是无法想像。
陈牧揽住她的腰，笑着说道，“走，带你去看外星人。”
说完，一个闪身，跨越了一千多里的距离，来到了京城。
江梦洛睁眼望去，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听着四处的说话声，正是京城口音，喃喃地说道，“咫尺天涯？”
陈牧竟然能使用咫尺天涯，这个事实，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个受过重伤，只有四境修为的武者。
陈牧在她耳边说道，“其实，我还有一个身份，没有跟你说过。”
“什么？”江梦洛下意识地问道。
“最开始，别人叫我文宗，后来，变成半圣，现在，这个称呼是亚圣。”
“你……是亚圣？”江梦洛第一个反应，他在开玩笑，可是想到刚才的咫尺天涯，她整个人都混乱了。
陈牧就是亚圣？
他不是身受重伤，根基被毁，无法再修行武道吗？
他怎么会是亚圣？
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往事一桩桩一件件涌上心头……
她突然反应过来，在书院时，那一位出手的次数不在少数，每一次，陈牧都不在她身边，直到战斗结束后，他才会出现。
这些事情，她当时没有在意，现在回想起来，却是佐证。
所以，他真的是亚圣？
陈牧说道，“抱歉，这件事瞒了你这么久。一开始，我是不敢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怕引来追杀。后来，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江梦洛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之人，是如此的陌生。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陈牧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一座宅子外，直接推门而进，一路上遇到的所有人，都对他们视而不见。
一路来到一座院子前。
吱吖一声，门开了。
“谁？”
院子里，传来一个警觉的声音，同时，一道耀目的剑光飞来。
这道剑光蕴含的剑意，不如凌云剑宗的那位人仙巅峰纯粹，但是威力却远远超出。
江梦洛一下子惊醒过来，脱口而出道，“小心！”
陈牧一挥手，直接将那道剑光给扇飞了。
江梦洛看到这一幕，瞳孔一缩，她本是剑修，自然知道那一剑的威力有多可怕。陈牧随手一挥，就将剑光给扇飞了，那种举重若轻，轻描淡写，实在太过震憾。
实力是不会骗人的。
到了这时，她终于确信，陈牧就是那位亚圣。
……
“什么？”
来自南荒仙域紫霄天宫的陆铭见到自己的本命法宝一击，竟然被人轻易挡下了，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突然意识到，面对的敌人是谁了。
书院的那位亚圣，关于此人的传闻太过离奇，反而显得不太可信。
陆铭本着谨慎的态度，对此人的实力尽可能地高估。
现在，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对方。
一袖子击飞他的本命法宝，这样的实力，绝对是先天鸿蒙榜人仙榜前十才有的实力。
问题是，对方刚刚才突破到人仙境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恐怖的实力？
陆铭意识到，自己真的碰到了一个妖孽中的妖孽，数万年也未必能出一个的绝世奇才。
这些念头，都是转瞬即过。
他一击不成，便萌生了退意，转身便逃，一连使了好几种逃遁的神通，却发现根本无法离开这座院子。
这座院子的天地规则仿佛被改变了，他那些引以为豪的神通，竟然失效了。
一时间，他心中惊骇到了极点。
这个世界，怎么会这样匪夷所思的神通？
这时，陆铭见到那人抬起手，噗通一声跪下了，“我投降，还请上仙饶了小的一命。小的愿为上仙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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