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还未来的及说话，那女人突然抬起头，一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只对着巫灵两人。
紫苏语差一点就尖叫起来。
可是那张脸上，那一双眸，明若灿辉，留着晶莹的泪。
她的唇干涸得不成样子，张了张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眸子盯着巫灵，一眨也不眨，泪珠就那么，一滴，两滴，掉落……
“前辈，您是被巫族人害得吗？”
巫灵莫名的生出无尽的悲哀来，只攥紧了拳头，在蛇镯里拼命掏出什么。
一盅灵湖水。
巫灵喂了。
天丹，地丹。
巫灵给了。
那女人好像一点都没变化。
该惨白的还是惨白，该干涸的还是干涸，该是伤疤的地方还是伤疤。
那双眸里的光，渐渐弱了。
巫灵手足无措，她要亲眼看着一个人死去了，在她手里……
眼睛红的发烫，蓄了泪似的。
“前辈，我总觉得，你是我什么亲人似的，看到你这样，我竟觉得好像自己快要死去一样。”
巫灵抬手抹掉眼泪，灵湖水斟出，一点点沾湿抹在女人的嘴巴上。
然后她听见，女人浅浅的呢喃。
“救，救幻族……”
女人最后一刻闭上眼睛，眼眸里还深深印着什么，是她的执念，是执着。
“幻族？”
巫灵愣愣地出声。
《鸿蒙经》有载，幻族，天生灵血体，生于鸿蒙之初，没于洪荒巨战。
幻帝是天地之间唯一的一个女帝，在洪荒巨战中因保护最后一个幻族子民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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