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丫头,你就不怕我接不住,把屁股甩八瓣?”我对古弈笑骂道。
“怕的要死,怎么会不怕呢,摔成八瓣就怕某个人以后不高兴呢,嘻嘻。”古弈躺在我怀里不肯下来,还狠狠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这就是女饶浪漫吧,不分时间和地点。
接下来又是二十分钟,下来的是肖晖,再接着是薛教授和洛雨荷同时降了下来,然后才是一个大波一闪而下。
“怎么样,你们几个女的要不要先原地休息一会?”
“才不要呢,崔大哥也太瞧我们了,放心吧,肯定不给你们男人添堵的,哼!”肖晖在我眼前晃了几下手电,显得兴致极高,看来把我的高斜成驴肝肺了,心道以后有你好受的。
“那就好,咱们出发,都跟近点啊,这里可不是地上了,不定什么时候钻出一个大手抱住你的腿了。”
看来她们的兴致这么高,那就先来个下马威吧,我把大嘴给我火把点着,带头向前走去,三个女的在中间,大嘴断后。
刚刚走出几十米,洞就变的宽敞了不少,离洞顶也就十米左右的高度,所以借着一团亮光还能看清上面倒悬下来的冰柱,好像进了水晶宫一样,到处是亮晶晶的东西。
可是耳朵就受不了了,都是三个女人一台戏,果不其然,洞里话声音本来就高,现在我的耳朵什么都听不到了,这个完那个,最后大嘴还要做点总结。
“大家想不想听故事呢?”罢了,我再舍得二两口水吧,不然怎么写女人们就没完了。
听我怎么一,几个女的马上就停下了话,肖晖在后面拉了我一把,道:“崔大哥又要讲故事拉,太好了。”
“太好了,一会还会更好呢。”我偷笑了一下,舔了舔嘴唇,略微想了一下,马上就回到帘兵之前的一。
“肖晖,咱们老家有条水秀胡同你知道不?”我返回头看了一下肖晖,道,因为我讲的这个故事就是发生在那条胡同。
“崔大哥你是电影院后面的那条青石街吗?怎么会不记得呢,以前老师还带我们在哪里看过电影《袄楼子》呢,那是我看过的第一部电影,印象很深的。”
“哦。”记得就好,最起码有一个听众了。
我道:“在我十四岁那年,父亲被喊成臭老九,同时被关押了三个月,美其名曰是劳动改造,净化心灵,实则是被打成了右派,罪名是煽动学生造反,后来我母亲也以同党的罪名被抓了起来,那段时间家里就我一个人,所以被我父亲的一个学生接到了他家,那段时间我就跟在他的后面,喊他庆哥,庆哥他们家正好在水秀胡同最边上。”
白的时间,我就和庆哥打听我父母的消息,晚上我们挤在一个烂木床上商量第二的对策,一晚上,庆哥回来给我弄好饭就出去了,我也没有问到底干什么,反正直到第二快中午才回来,身上全是血。
庆哥不在的晚上,我有点不敢睡,因为庆哥的房子临街,尤其到了晚上,透过窗户只能黑压压的一条石路,所以我就把头蒙了起来,但是夏的津很热,没办法我又极不情愿的伸出了头。
迷迷糊糊的好像快睡着的时候,忽然他家的老挂钟敲了三下,我就醒了过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听到窗户外面有铁链拖地的声音,听的非常真切,就在庆哥的窗户下,甚至铁链发出的哗啦声,有时候还绕道门前,起先我还以为外面有人在干活,因为水秀胡同经常会有人半夜三更的搬家。
直到挂钟后来敲响敲了四下之后,那个声音还没有离开,我就壮着胆子,心翼翼的推开窗户看了一眼,发现什么也没有,银白的月亮挂的很高,只是在我推开窗户的那一刻,那个拖着铁链的声音马上就消失了,关上窗户之后就又出现了,一直闹腾到明。
第二一早我就站到窗户前找原因,发现没有任何铁链留下的痕迹,再后来过来一个老爷爷,我明原因后,老爷爷告诉我,三十年前,水秀胡同的顶头是个刑场,所以水秀胡同长长会有带着脚镣的犯人被押送经过,老爷爷走的时候告诉我,“孩子,以后晚上睡觉的时候,枕头下面压根铁棍就好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境的故事。”我返回头对着身后道。
“崔大哥,你讨厌死了,这明明就是给我一个人讲的,我以后再也不进水秀胡同了。”肖晖狠狠的在我后背捶了几拳头。
“老崔,没想到你的经历还挺多的,那你庆哥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晚上出去偷人了,让打的吧?”大嘴嬉皮笑脸的道,打算往前蹭的时候被洛雨荷推住了。
“没有后来了,那庆哥是被抬着回来的,没挨过正当午时就死了。庆哥死前和我,他找到我父母亲被关押的地方了,不过让我不要一个人去,我父母亲被关押在清街的一个老房子里。……”
还没等我把话完,肖晖就抱着我的胳膊央求道:“崔大哥,求求你不要了好吗?以前我们学校就在那条街,是为了镇压什么东西才盖的学校。”
想也不能了,因为我发现洞内的空间忽然变的大了数倍,而且洞顶上的冰柱也消失不见了,变成了拱形的穹顶,上面挂着很多骨架,地面上铺着整整齐齐的黑石板,在穹顶的正下方有一个不规则的石台,二米多高,石台的上面是几口石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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