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担得下么？”天灵子笑道，目光有些不屑。
“如若你还是当初那个姜家的天才，身后有着姜家这个庞然大物支撑着你，你兴许还有说这句话的资格。”
“但如今，你什么也不是，你以为姜家会为了你和傀偶宗宣战么？”说到这里，天灵子顿了一下，再次开口道：“哦~老夫忘了，还有个苍穹门。”
“不过，那也是之后的事！”
“你、”姜银钰紧盯着那道身影，从他的身上，他感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危险，强烈的不安之感...
天灵子袖袍挥动，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席卷而出，锁定在了姜银钰的身上。
周围的空间迅速崩塌，而姜银钰的身体也剧烈的颤抖着，那种痛苦，如同浑身的骨头都被碾碎，双耳也是嗡鸣了起来，眼前早已被鲜血染红，小巧的脸庞也逐渐狰狞了起来。
就算是以姜银钰的血脉和身体，那在力量之下都是开始溢出丝丝血迹。
天灵子目光淡然的望向挣扎中的姜银钰，手掌握拳，一拳轰出，朴素的一拳之中带着恐怖的力量。
姜银钰的瞳孔放大，这一击之下他或许不死也将是重伤了，甚至修为会尽数废去。
有些不甘心呢，小莫漠还在等着我去救她...
这一刻，他想起了，当年第一次相见之时，她望向自己的眼神。
他行走世间这么多年，张狂自负，从未有人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
那闪闪发光的大眼睛，那种惊讶之中带着期翼和唯一可以依赖的神情，和当年的他很像，很像，只是当年的他连唯一可以依靠的都没有。
所以，他就在想，或许这样也不错，让她信任自己，依赖自己，像一个小尾巴一样跟着自己...
但如今，好像这个小尾巴却变成了自己。
是啊，或许他就在那时便已经沦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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