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她心里才产生疑问，狐狸就森然笑起。
“嘻嘻，你很快就会知道啦！好了，现在第一个题目已经开始，眼前这个突然上车的人，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哒？A、好人；B、坏人。”
“我偏不选！”
“你不选的话，那我就只能凭直觉处理你们哒。”
易若鱼听着狐狸威胁的语气很是认真，不过，她觉得狐狸多半只是口头逞能，而事实上也不能做出什么恶事，于是只回了它一声冷哼。
就在这时候，大巴车突然左右晃动起来，易若鱼伸手肘顶在侧面，才勉强没有被晃晕脑袋，周围的乘客们却大都已经东倒西歪，开始骂骂咧咧。
狐狸的声音得意洋洋：“要是你不选，我就让你们立即全部丧命哒！”
“好吧，好吧，我选就是了。”
易若鱼才在心里说完，大巴的摇晃立马终止，人们也像是突然集体失忆了一样，全都安静下来，只听到车窗外的噪音依然规律地响着。
“那么，你选哪个哒？”
“为什么是我，刚才明明已经有很多人睡着了，你换一个梦境进去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
狐狸叹了口气：“因为很早以前，在我统辖这条公路开始，就已和某人签订了万世契约哒。讲明每年只能有一次机会潜入人的梦境，就算失败，也不能潜入第二次，所以我只能赖定你哒。”
“这算是什么理由，”易若鱼继续自语：“那你潜入人的梦境，又是为了什么？”
“这还用说哒，自然是为了……”
狐狸忽然顿住了话，语气恍然地大叫道：“好你个小丫头，这是想要套本狐的话哒？差点就上了你的当！你还是老老实实快些回答，否则休怪本狐下手无情哒。”
易若鱼知道再怎么试探，这狐狸似乎都打算死咬不说了，只好答它：“我选B，那个人应该是坏人，而且，他是你派来的，对不对？”
答完问题，易若鱼就见一直站在司机身后的男子忽然侧过了脸来，一双眼睛带着说不出的狠戾斜睨着她，像是蕴含了什么深仇大恨！
“嘻嘻嘻……”
狐狸奸诈的笑声不绝于耳，男子的脸又转回了正前方，但易若鱼心底的不适仍在蔓延，强忍了一会儿，她终于伸手取下了前座靠背上挂的塑料呕吐袋，弯起身子便大吐特吐了起来。
“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吐完之后，她用纸巾擦了擦嘴，有气无力地问狐狸。
狐狸没有回答她，却又给她出了第二道题：“答案等会儿再说哒，下一题，你喜欢碳烤还是油煎哒？”
“难道你想请我们吃饭吗？”
易若鱼心想，但狐狸没有说话，她只得轻轻拍了拍脑袋，答非所问地说：“如果你想问我喜欢吃哪种食物，我只能告诉你是凉拌。”
狐狸听了，又是半天没有出声，就在易若鱼以为它已经离开时，却听它再次鼓起掌来：“对了，还有凉拌哒！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哒，嘻嘻嘻……”
它的笑声让易若鱼很不舒服，那种不舒服就像刚刚本能地觉得，那个站在司机背后的男子令她心生厌恶一样。
“对了，狐狸精，那个男人是你的化身，还是你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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