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秦偕的女朋友？”
虞栀抬眸，嘴里塞着潘蔚刚刚递给她吃的绿豆糕，过了秒慢慢咽下才看向秦老爷子秦厉徽。
“嗯，你好。”
秦偕扶额，爷爷吓小姑娘干嘛，平时他再怎么威严也不会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小姑娘又不是他的下属，凶什么凶。
“我可没什么好的，你坐过来。”
秦老爷子上下打量着虞栀，挥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的沙发上。
秦偕也松开了虞栀的手，等虞栀坐下老爷子就摇了摇头：“你不行。”
虞栀与老爷子对视表情没有变化：“什么？”
潘蔚一楞，也不明白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是做秦家儿媳不行吗？
周围秦家的各种亲戚七嘴八舌说虞栀是小地方出来的配不上秦偕。
说她是戏子难登大雅之堂。
没学过贵族礼仪，更不知道怎么管理秦家后宅，做不了秦偕的贤内助。
听成绩不错毕业了却还拍着戏，更没干什么正经工作，阅历见识不足。
太差劲了。
秦老爷脸沉了下来，转头却刚好见虞栀把不耐烦的目光转向客桌上几盘瓜果糕点。
她露出的不耐烦是单纯嫌别人聒噪烦躁的不耐烦，没有难过没有故作镇定，更没有自卑和屈辱的表情。
秦老爷子心里笑了笑，面上却不显丝毫：“他们这么说你，你不想表达什么吗？”
虞栀收回看糕点的目光，有些不解：“表达什么？”
秦老爷忽看向秦偕：“你这小女朋友是太傻了，还是太聪明了。”
秦偕坐在虞栀对面手支在沙发上，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当然是聪明，我家栀栀最聪明了。”
秦老爷摇头轻砸舌：“我觉得她好傻。”
虞栀：“……”
好饿，不想说话。
秦老爷子还问虞栀：“你觉得自己傻吗？”
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问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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