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季书婕强忍住心中怒火应下沈月然的叮嘱后便起身与之一起入座，恰好季书婕正对的位置正好是秦洛所坐，在她背后又站着阿芜，看着那两张让她怨恨不已的脸季书婕只觉得胃口全无，握着筷子的力道险些将其给折断。
“倒是不知道母亲这里竟有客人，洛姑娘也真是，来拜访母亲也不与我说一声，我也好与你一起过来，怎么说我们也是旧识一场。”
沈月然落座后无声的打量了秦洛一眼，见其正姿态优雅的品着香茗并无打招呼的意思忍不住故作埋怨道。
“听闻季夫人平日里格外繁忙，恰巧我只是陪菲儿过来的，便没有去打搅您了。”
秦洛还以为沈月然能忍到几时呢，未想到这才落座就忍不住了。
“原来洛姑娘是陪菲儿过来的，没想到你们竟然也相识，之前一直都未曾听菲儿提及过呢。”
沈月然闻言立刻意味深长的看了季菲一眼，之前她还有些不确定宋清婉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现在听秦洛这般一说沈月然便默认为两人早就相识，故而这才有了那一日花宴的时候秦洛算计季书瑶和季书婕让季菲占了便宜的举动。
“母亲误会了，我与东家……洛姑娘刚刚认识不久。”
季菲被沈月然那道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的有些头皮发麻，此刻听她这样一说几乎是本能的想要解释道。
可在沈月然看来季菲的这番解释无疑是为了掩饰而已，而且季菲刚刚还脱口称秦洛为东家，联想到宋清婉说的那些话沈月然越发的笃定两人之间早就认识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秦洛背后捅了一刀沈月然便觉得心口处闷的慌，亏她还处处为秦洛着想呢，没想到和季菲一眼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菲儿刚刚称洛姑娘为东家？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菲儿你与洛姑娘签订了什么文书？”
季菲想将这件事情搪塞过去她可不想，正巧季菲自己说漏嘴了那就怪不得她了。
被沈月然故作诧异的问及为何称秦洛为东家一事季菲顿时紧张不已，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季夫人说的不错，菲儿确实与我签订了演绎话本子的文书。”
就在沈月然笃定了季菲不敢将这件事情说出来由她当面揭穿的时候秦洛却忽然开口了，而且道出的内容竟然是沈月然接下来想要说的。
“什么？季菲你竟然要去演绎话本子？”
听见秦洛的话后率先震惊出声的是季书婕，不过震惊的同时心中也暗自窃喜，祖母不是一直都疼惜季菲这个贱丫头吗？现在知道她去做演绎话本子的这种低贱之举不知道对她该有多失望呢。
想到这里季书婕觉得还需要再往上添油加醋一些，当即又开口道。
“菲儿你怎么可以这样？祖母平日里那么疼你，你怎么可以辜负她的期望去做这等下贱之举？”
“大姐你误会了，不是这样的。”
季菲听见季书婕将演绎话本子视为低贱之举忍不住出声反驳，可这样的反驳在季书婕看来便是想要否认她演绎话本子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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