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就只有七分的差距,这样的差距能叫做差距吗?
这一次军阵操练的对决,如果你们要是输给了疾风营的兄弟们二三十分的数目,或者是五六十分的数目,那么本将军我肯定是会非常的生气的。
因为二三十分的差距,或者五六十分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只能说明你们平日里是疏于操练了。
否则的话,今天军阵操练的对决你们怎么会比疾风营的兄弟们有着如此之大的差距呢!
可是,这一次的操练军阵的比试,实际的情况却是兄弟们你们既没有输上二三十分的数目,更没有输上五六十分的数目,而是仅仅就只输了七分的数目罢了。”
唐永明神色认真地扯着嗓子大声吆喝到了这里之时,直接伸出了右手一把拿过了亲兵手里面的那一张记录着军阵比试最终结果的草纸。
紧接着,他马上高举起手中的草纸对着撼山营的一千将士们用力地挥动了两下。
“兄弟们,区区七分的差距而已,这样的数目差距与你们自身的实力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原因了。
只因,可以造成这种数目差距的外在原因那可太多了。
对此,本将军我说两个最为直观的外在原因。
比如今天的风向,再比如战马奔袭之时卷起的烟尘会遮挡兄弟们的视野。”
唐永明大声的说话间,立即抬起右臂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令旗。
“兄弟们,瞪大你们的眼睛好好地看一看本将军我手里面的令旗,从令旗迎风飘动的方向你们就知道,今天的风吹的乃是东南风。
兄弟们,全都看到了吧!
东南风,今天的风吹的是东南风啊!
前面的第一场用箭矢射击分界线之内箭靶子的那一场比试,本将军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毕竟,那一场比试咱们撼山营的兄弟们与疾风营的兄弟们在骑行射箭的时候全部都处于同一个方向。
然而,这第二场比试那可就不一样了。
第二场进行骑行对射的比试之时,咱们撼山营的兄弟们所在的位置乃是操练场地的右边方向。
这也就意味着,先前在进行操练比试的时候,疾风营兄弟们的战马卷起来的烟尘那可是被东南风吹的飘向于咱们撼山营这一边的。
烟尘翻滚之下,兄弟们的视野肯定会遭受到几分的阻碍的。
再说兄弟们射出去的箭矢,同样也会因为今天的风向从而受到一定的影响。
如果要是没有这一方面的原因,这一次操练军阵的比试,最终谁输谁赢还真就不一定呢!
不过,一码归一码,今天的比试咱们撼山营输了就是输了。
咱们身为堂堂七尺男儿,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输了就要认。
军营外的操练场就如同真正的战场,倘若疾风营的兄弟们乃是真正的敌人的话,那么他们可不会跟咱们撼山营的兄弟们去讲究本将军我刚才所说的那些情况。
两军交战,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此次的军阵比试,咱们撼山营输了天时之利,那是咱们兄弟们自己的命,怨不得别人。
没办法,谁让咱们在抽签的时候抽到了右边呢!
对于这样的情况,要怪就怪咱们撼山营的运气不好。
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一时的运气不好,并不代表就会一直运气不好。
因此,本将军我还是先前的那句话。
咱们的皇帝陛下他不止一次说过,一时的胜利,并不是真正胜利。
最终的胜利,那才是真的胜利。
兄弟们,常言道,知耻而后勇。
这一次的军阵比试,咱们确实是输给了疾风营的兄弟们了。
既然已经输了,咱们大大方方的认输了也就是了。
兵法有云,胜败乃兵家常事。
兄弟们,以后的日子还长久着呢!
咱们撼山营这一次输了,可不代表咱们就会一直输下去。
等到下一次再次与疾风营的兄弟们进行军阵比试之时,就是咱们撼山营一雪前耻之日。
撼山营的兄弟们,大声的告诉本将军,你们有没有信心能够一雪前耻?”
随着唐永明声音兴奋的高呼声一落,撼山营的一千将士们顿时便不约而同地高举着手中的强弓硬弩齐声高喊了起来。
“撼山营,威武!”
“撼山营,威武!”
“撼山营,威武!”
唐永明看到了麾下的一千将士们齐声高喊的反应,满脸笑容地放下了高举着令旗的手臂。
紧接着,他就发现陈阳此时竟然还没有离去呢!
“老陈,不是,你他娘的怎么还在这里待着呢?”
陈阳听到了唐永明语气既是疑惑,又是有些惊讶的询问之言,并没有开口回答唐永明的问题,而是直接高举着手中的令旗对着疾风营的一千将士们用力地挥动了几下。
“疾风营的兄弟们,俗话说得好,有一就有二。
咱们疾风营既然能够赢了撼山营的兄弟们一次,也就可以再赢他们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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