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柠捶捶腰，“咱爸年纪不轻了，可能力不输给你。”
“喜欢？”乌如问道。
“喜欢，不过就是受不了他那张老脸。”周柠嫌弃道。
乌如伸手抓住周柠，轻轻一拉，周柠顺势倒入了他的怀中。这一年来，乌如缺乏锻炼，少了乌若千锤百炼出来的八块腹肌和触感极佳的胸肌，但年纪摆在这，周柠自然爱不释手。
“那我呢？阿柠喜不喜欢我？”乌如凑嘴过去，周柠欲拒还迎，“你好坏，人家不喜欢你。”
“不喜欢？”
“不喜欢，啊……。”
“这样呢？这样喜不喜欢？”
姬小小攀附在他们的正上方，恶心感险些让她手脚不稳。
“玛德，不能让他们继续下去，会张针眼的。”
姬小小从天花板下来，宛如凭空惊现活人，吓得两位兴致高昂的野鸳鸯缩了起来。
“苏棠。”借着月光和电视的冷光，乌如和周柠认出来人。
姬小小甩出四张符纸，布下简易的结界。
空间变幻，一层淡青色的薄膜罩住整个客厅，桌椅摆设统统消失，徒留下三人在场。
“苏棠，你是妖精，会妖法。”乌如惊恐道。
妖精最喜爱吸食男人精气，他是男人中的男人，真汉子里的战斗机，他一定成了苏棠猎物名单上的一员。
周柠亦是战战兢兢，这等神鬼手段，她一个稍稍变态的普通人未曾接触过。
见怪不怪，见多了才不奇怪！
姬小小夹着一张黄符，冷声道，“真相，我要真相。”
“什么？”乌如不明所以。
“乌如，我知道你是乌如。”姬小小道，“乌若身体里的灵魂为什么是你？那次雪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巨细，我统统要知道。”
雪难！
乌如听到这个字眼，手脚发抖，像是一个穿着泳裤的人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说。”姬小小高声道。
啪的一声，姬小小掷出黄符，黄符幻化为烈火，烧毁了侮辱的头发。
乌如大喊一声，“我说，我说，求求你把火灭了。”
姬小小断绝输送灵力，黄符灵火随之熄灭。
“我……。”乌如犹犹豫豫，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头。
过了一会儿，乌如才慢吞吞娓娓道来。
他是一个爬山爱好者，爬雪山是他长久以来的梦想之一。但雪山危机四伏，他不敢一个人去，便怂恿了乌若。乌若因为他的关系，对爬山有几分的热爱，又再他三寸不烂之舌的劝说之下，乌若答应于他一同前往挑战雪山。
爬雪山危机重重，他们堪堪随大队伍上到雪山的半山腰，他们遭遇狂风暴雪，先是三人掉队牺牲，接着是领队贪生怕死抛弃队员，最后的最后，十五人的队伍只剩下他和乌若。
乌若是哥哥，从小关心他，挺身而出保护他，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雪山上，乌若也时时刻刻照顾他。一路上，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他也从未抛弃他。
如果是兄弟扶持，共渡难关，那将成就一段佳话，但事实并未如此发展。
雪山荒无人烟，除了皑皑白雪，并没有可以吃的食物。他们的事物不同，在雪山坚持了三天，粮食即将告罄。他们出事的消息，外界一定已经得知，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获救。
有道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自己的性命，他向自己的亲哥哥乌若下手。趁着乌若睡着，他活生生勒死了乌若，食物他可一人独享。
救援迟迟未来，他吃完了粮食，奄奄一息倒在地上。他想要吃了乌若的尸体补充体力，可那是饥寒交迫，他昏了过去。原以为就那么死了，当他醒来之时，他发现自己活了下来，在乌若的身体里活了过来。
“乌若是你杀死的？”姬小小只注意这件事。
乌如理直气壮道，“我只不过是不想死，你不能怪我。而且乌若是我的哥哥，哥哥照顾弟弟天经地义，他为了我死，有什么不对。”他反应剧烈，试图说服姬小小和自己。
姬小小没有听他的歪道理，直接用黄符斩断了他的双腿。
“啊啊啊……。”
双腿连皮带肉完整切割，鲜血哗地喷了出来，洒了旁边的周柠一脸，周柠失声哑然，上下唇打颤不止。
“你呢？”姬小小对周柠说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周柠痴痴傻傻道，“是他，他一回来就跟我说了。我……，我，那个棠棠姐，我没有做什么坏事，你可以放过我吗？”
姬小小蹲下身来，挑起周柠的下巴，无可避免的沾到了鲜血。姬小小不在意，手指伸入周柠的口腔，抓着周柠的舌头往外拉。
“现在还不说真话，是想要我把你的舌头被拔了？”
周柠惊恐万状，急忙摇头。
姬小小抽出手来，“快说，我一高兴，肯定放过你。”
周柠的眼睛留下大滴大滴的眼泪，哽咽道，“我那时也吓了一跳，起初我是不相信他的。明明是大哥的身体，他却说自己是乌如，然后他就讲只有我和乌如才知道一些秘密，我这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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