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试车队到达前线，计划进行实战测试，无大佐则前往洛阳与许昌，前者正在建设柴油机工厂，后者负责不少坦克部件的生产，只是随路一起走了一段，他想实际了解一下坦克性能，要求进行一段急行军。
没想到他的行踪被人知道，弄得他刚到达洛阳，就引来不少访客，以前的老部下听说就过来了，更不会想到，陈达疆过来了，亲自上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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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大佐非常不好意思的，解说到自己的行程，表示：“我只是路过，不愿意打扰大家的。”
陈达疆则说道：“听闻先生过来了，我只是特意拜访一下，你是我的前辈，我正好接了班了。”
“不要叫先生，我们同志。”无大佐说道，“我只是换了一项工作，但是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
陈达疆客气地聊了几句之后，开始询问有关军事的问题，马上要打郑州了，遇到的问题不少，遇上传说的将才，不请教会后悔的，无大佐也没有让他失望，解说了不少东西，他收获不小。
后来陈达疆提出一个疑问：“为何造坦克的工作重要到非要你来亲自动手？你更应指挥大军才对。”
“坦克在将是非常重要，陆军的中坚力量，战争胜负的决定力量。”无大佐说道，“在坦克方面已经落后于人，我们只能快步追赶了，担子落到我的身上。”
“我不明白为什么能够成为决定性的力量？”
“坦克有三大优势，机动、火力、防御。”无大佐回答道，“如果只是单纯一项，意义并不大，克制容易，但是三者结合起来就是解决不了的麻烦。”也不等对方继续追问直接说道，“不要仅以今天的情况评论，坦克在不断地进步之中，要考虑发展几代后的效果。比如：防御，现在能抵挡步机枪弹，以后能防小口径炮弹，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这话让陈达疆是认可的，仅抵挡步机枪弹就足够让步兵犯头痛了，无大佐又继续道，“还有机动性，可以如骑兵一样快速机动，战术运用有多种可能了；还有火力，只有机枪是好办，可是换成炮呢？”
“那么坦克要如何运用呢？”陈达疆没有反驳，只是提出自己的想法，“坦克并不适合突破敌人的坚固防线，作战也受地形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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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大佐一听乐了，这位不是没有研究过，于是认真地回答道，“坦克的运用必须从其三大特点出名，如果不能按其特点制定战术，那么毫无意义。关于你的问题，首先，坦克不是用于突破坚固防线的，坦克可以支援步兵作战，但是坦克不是步兵。”
两个人讨论了半天，陈达疆没有被说动，也没办法否则对方的观点不对，最后又说道，“坦克也有缺点，成本高就是一个麻烦了，不适合我们。”
“战争的第一要务是胜负，何时把成本当成关键了？”无大佐笑道，“只要能取得胜利，成本再高，也必须要发展，更不要说，大量生产之后，成本会降下来。”想了一下，又说道，“这是为下一场战争准备的，你想过没，打败了中央派，下一个可能的敌人是谁？”
这下子，陈达疆回答不上来了，这是一个他毫无准备的问题。他只考虑如何打赢今天的战争，从没有想过未来要面对什么样的战争问题。这让他不得不认真地求教导道，“如果打败了中央派，那么应该不会再有战争了吧？”
“如果从对内的角度来说打败了中央派，剩下的敌人真的无所谓，可是你想过外敌吗？”无大佐说道，“军队的首要任务对外，带到全国统一之后，我们可能就要面对外敌的问题。”
陈达疆听了之后非常认可地说道，“这确实是我们目前还没有考虑的问题。”
“一旦内战结束，军队不可能再追求过高的数量，那么必然会寻求质量上的提高，那么坦克将自然成为关键性的装备了。”
陈达疆想了一下之后认真地点了点头。“一旦将转入和平时期，如何提高质量确实是重中之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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