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空脸上露出了笑容，向旁边的长衫男子挤眉弄眼。
看，我培养的属下多忠心。
樊书冷哼道：“先让你的属下好好熟悉力量吧，免得到时候力量反噬，弑神者变成了神弑者，那我可就要笑掉大牙了。”
“放心吧，再怎么着也比你那早死的属下好。”震空不甘示弱。
樊书脸色更加难看了。
舞这才注意到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血肉，她很清楚这是什么，心中一阵后怕。
还好她成功了，要是没成功，这人就是她的下场。
想到这里，她连忙检查自己的身体情况。
结果没过一会儿，一道尖锐的尖叫声就响了起来。
“啊啊啊啊！我的脸！
！”
舞看着镜子里那张被黑色纹路覆盖一半的脸，眼中满是惊恐。
“该死！这是什么东西，为何弄不掉！”
舞用力的揉搓脸上的黑色纹路，似乎想要将其搓掉。
但黑色纹路就像是和舞的脸皮融为一体一样，任凭她怎么揉搓，都没有暗澹分毫。
“你的属下怎么一惊一乍的，她连天赋外显都不知道？”难得找到了机会，樊书面露冷笑，鄙夷道：“你是怎么教你属下的？”
震空脸上有些挂不住，冲舞大喝道：“吵什么吵！那只是你神源力量还未消化导致的天赋外显而已，别给我丢人了！”
“可是、可是……它为什么要跑我脸上啊。”舞有些委屈。
脸可是女人的第二条生命，但凡这个黑色纹路跑到其它地方，她都不会有如此反应。
“这东西又不是你能控制的。”震空有些不耐烦：“你要不想让它出现在脸上，就好好修炼，等什么时候将得到的神源力量消化完毕，这黑色纹络就会自动消失。”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
舞很想现在就消除脸上的黑色纹络，但她知道再闹下去震空就要真的生气，只能乖巧的“哦”一声。
震空似乎反应过来舞如今也是弑神者，于是脸色稍缓，安慰道：“你要实在等不及，后面等我拿到其他神源的时候，分出一些神源给你，加速你的修炼，这样子也能快速消除掉脸上的纹络。”
“谢谢震空大人！”舞一喜。
那是我们的神源！
生命神殿的其他成员面露不忿之色，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忽然，樊书眼神一动，望向丛林深处。
“我们的调查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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