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珏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很同意轩辕洛的说法。
他此时身着一件黑袍，他平时很少穿黑衣，但是今夜，毕竟是夜探，故而，黑衣也并不觉得怪异。
反而此时的他，眉眼中似乎是带着一丝笑意地看着对面的轩辕洛，那笑意中似乎是嘲笑、讽刺，还有一抹冷意。
这让轩辕洛脸色有些难看。
还没等他发飙，言冰珏便道：“按照你的说法，我似乎就没有退路可言了是吗？
你可亲身体验过，从坟墓里爬出，从血海中站起？”
他的眼神已经完全化成了冰刀，里面有很多故事在翻涌冲击。
似乎是下一刻，就能奔腾而出，化成洪波，将轩辕洛吞噬。
夜风吹打在他的黑色袍摆之上，荡起猎猎的响声，在天地间回荡。
看着对面的人，轩辕洛的神色瞬间不好了，当他说出那十个字时，他有些后退了。
他并不是因为他的话而害怕，而是因为他曾经也经历过那种种的杀戮，他也明白那种日子是如何的摧人心志。
他能说出这话，那就证明，他……知道自己当年的事情？
“你……”
他有些不稳，向后退了好几步。
从前的那种种，他从来都不敢和任何人说起，他就怕自己的软肋被人抓到，他就怕自己被别人看成怪物。
他不要那样，他要有尊严的活着，既然当初那般对自己，那么自己就将皇位夺下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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