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左手没事吧?”
坐在一辆银色的豪车中,爱丽斯菲尔握着方向盘,一边开车,一边向坐在副驾驶座的阿尔托莉雅问道。
阿尔托莉雅此时已经没有穿着灵装铠甲,而是穿着一副黑西装,金色的长发在脑后梳成一个单马尾,化身英气的男装丽人。
她听到爱丽斯菲尔担心的问话,抬起左手看了一下,平静的说道:“手筋被挑断了,有几根手指动不了,大概暂时是拿不了武器了。”
“怎么会......!”
阿尔托莉雅一直表现得很平静的样子,爱丽斯菲尔没想到她伤得居然这么重!
手筋出问题可不是什么小伤,而且手筋断裂可是很疼的,真亏阿尔托莉雅能够忍到现在一声不吭。
但让爱丽斯菲尔最惊讶的不是阿尔托莉雅的忍耐能力,而是她分明已经使用魔术对阿尔托莉雅的左手进行治疗,却根本没有效果。
“那把宝具,大概带着诅咒一类的东西,我能感觉到一股特殊的魔力,在阻碍伤口的恢复。”阿尔托莉雅微皱着眉头。
一只手不能用,对她这个使双手剑的剑士来说无疑是一个削弱。
“可以想办法祛除吗?”
阿尔托莉雅摇摇头:“既然是宝具带来的诅咒,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
“麻烦......”
爱丽斯菲尔也紧皱眉头。
“不必担心,爱丽斯菲尔。即使只剩右手一只,我也能战斗。虽然有影响,但没有那么大。”
“是吗......是啊,我相信你,Saber。”
爱丽斯菲尔露出笑容,眼底却藏着看不见的忧色。
只是第一天。
今天只是圣杯战争正式开始的第一天,第一夜,自己的从者一条手就废了一半。
技艺无双的Lancer,大气自信的Rider,拥有大量宝具的Archer,诡异的Berserker,看不清深浅的白袍从者,甚至还有能跟从者正面对决的御主存在。
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敌人。
这就是圣杯战争。
想要在这帮人手里虎口夺食,绝对不容易。
自己还要再加把劲才行呐!
“说起来,爱丽斯菲尔.......”
“嗯?怎么了,Saber。”
阿尔托莉雅一只手抓着扶杆,额头留下一滴冷汗:“这车速,是不是太快了点。”
“有吗?”
爱丽斯菲尔奇怪的看着她,顺手换了个档,车速顿时又提升了一截。
阿尔托莉雅身子后仰,紧跟着遇到一个弯道,爱丽斯菲尔狂打方向盘,车胎摩擦地面的尖叫声响起,车子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跟头那啥D一样漂移过弯。
得亏阿尔托莉雅身为从者,身体素质好,平衡性也强,不然非得被自己御主这一顿操作给弄吐不可。
“爱丽斯菲尔......你的车技是谁教你的?”
“是家族的人要求学习的,作为一项必要的能力。”爱丽斯菲尔开心的笑道,“这辆车也是他们给我的,在所有的玩具里我最中意的就是这个!”
“是吗.......”
“在庭院里只能一圈一圈的转,所以能出来耍真是太棒了!”
阿尔托莉雅讪笑了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脸色一肃。
“停车!”
在爱丽斯菲尔反应过来之前,阿尔托莉雅直接抬脚踩在刹车上,强行让车子停了下来。
因为之前一直在高速行驶,突然刹车使轮胎收到了极大的负担,在沥青路上摩擦出四道黑胎印,滑出四五米左右才缓缓停下。
而在车子停顿的时候,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也看到,在车灯照射到的前方,距离车头大约五米,一个穿着奇怪长袍的高大男性安静的站在道路正中间,好像在那里等着什么人一样。
如果不是阿尔托莉雅及时刹车,以车子的速度刚刚就直接撞上了。
但诡异的是,明明刚从死神手下走过一遭,眼前这个蓝发的凸眼男人却表现得十分平静,表情中甚至带有一丝笑意,诡异非常。
爱丽斯菲尔和阿尔托莉雅同时停下动作,专注的看着他。
“爱丽斯菲尔,从车上下来,不要离我太远。”阿尔托莉雅语气严肃,“这个人,是从者。”
爱丽斯菲尔大概也猜到了,闻言点点头,安静的掀开车门。
两人同时从车上下来,走到车头,阿尔托莉雅第一时间将灵装铠甲具现到身上,右手持剑,护住爱丽斯菲尔,严阵以待。
但眼前的男人看着她,竟没有攻击她们,反而慢慢弯下腰,行了个贵族礼。
“我来迎接您了,圣——”
“桥头麻袋!”
男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三人脸色一变,转而看向不远处。
在男人身后不远,刘远、恩奇都和阿尔托莉雅就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爱丽斯菲尔对刘远这个沙雕印象深刻,瞬间就认出来。
是你,画风破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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