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服了太阳...
这种消息,令蝴蝶忍下意识地说了一句:“这样的话...鬼舞辻无惨那家伙一定会拼了命来找到她的,无论身处何方。”
......
......
京都,一处显得古老而又华丽的屋子里。
凌乱的茶几、倾倒的椅子,以及那散落在血液之上纸屑,都在诉说着一场惨剧。
鲜血徐徐流淌在地面上,白色的纸张被浸染地发黑。
在这阳光难以照进的位置,鬼舞辻无惨优雅地用胸口的手帕擦了擦手上残留的血渍,表情重归平静:
“虽说玉壶和半天狗那两个家伙令人失望,不过黑死牟带回来了令人惊喜的消息,呵呵...这么久了,总算成功了。”
嘎吱...嘎吱...
老旧楼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片刻之后,有人轻轻扣响了房门。
“进来。”鬼舞辻无惨用平静的声音说道。
咔嚓...
门开来,一身黑衣的须贺昴踏进了房门。
它一进门便看到那躺在地上的两具无头尸体。
雍容华贵的贵妇,白色女仆装的佣人重叠在一起,从那绷紧的手来看,最后一刻一定惊恐至极。
两人的尸体旁还有一个木盘,茶壶与茶杯的碎片躺在褐色的地板上,流出的茶水与沁出的血液交织在一起,显得诡异而又真实。
须贺昴无视这两具尸体,脚步跨过地上的那一滩液体,走到了鬼舞辻无惨的身前,微微鞠躬:
“无惨大人。”
“哼哼,”
鬼舞辻无惨显得心情很是愉悦,它靠在身后的真皮椅子上,翘起腿,看向前方戴着面具的须贺昴,俊美的外貌下嘴角微微向上翘起,
“千百年来漫长的等待...呵呵..总算是成功了,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算不算有你的一份功劳,但无论如何,做的不错。”
须贺昴缓慢起身,没有说话。
鬼舞辻无惨将自己的手放在椅子两边的把手上,十指交叉放在腿上,片刻之后依然忍不住笑意:
“被选中的鬼,这可是连十二鬼月都没有出现过的稀有体质,这下连青色彼岸花也不用寻找了。”
“接下来,你认为应该怎么做?”
面对鬼舞辻无惨抛出来的问题,须贺昴很快便回答道:
“无视阳光的鬼必定会被鬼杀队层层保护,我们需要找到产屋敷的老巢,将上弦之位补齐,集结鬼的力量将他们一举剿灭。”
“呵呵,很普通的方案,胜在简单有效,”鬼舞辻无惨对这条方案不可置否,“但能将上弦之位补齐的鬼,现在没有一个符合条件,尽是些犹如渣滓般的垃圾。”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
须贺昴黑色面具上的青色彼岸花微微闪烁着,幽光显得十分妖异。
......
......
锻刀村损失惨重,不论是财、还是人。
但他们没有过多的时间哀悼家人,亟须于白天转移。
位置已经暴露,到了晚上又有很大概率被鬼再次袭击。
不过受了重伤的炭治郎一行人已经转移到了蝶屋休憩,并过了几天安稳悠闲的日子。
“啊啊啊,炭治郎!能看到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我妻善逸冲进病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病床上裹着纱布的灶门炭治郎,蹭来蹭去。
“......”
正在吃着饭团的灶门炭治郎受不了善逸这么磨蹭,连忙用另一只手推开了他:
“停停停,善逸,别这样,正在吃饭呢。”
“唔...不错!好吃!好吃——!”
我妻善逸听到这声音就向旁边探出头去,看到了隔壁床吃便当的炼狱杏寿郎。
“啊,没想到炼狱先生刚刚恢复了一些就这么能吃,蜜璃也要加油了!!”
另外一张病床上的甘露寺蜜璃鼓起劲,将面前小桌上的樱饼一个劲的往嘴里送,虽说他们浑身上下都缠满了绷带,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的。
但这依旧不能阻挡他们吃饭的热情,两人不断发出类似于“好吃”、“加油”之类的话。
“额...”
我妻善逸见此也不知道该吐槽什么好,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看向床上的炭治郎,担心地问道:
“你的伤,不要紧吧?”
“啊,”灶门炭治郎停下了手中吃饭的动作,笑着说道,“没事,只是腿有点骨折,外加疲劳过度,休息个十天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听说你们这次战斗很激烈啊,连前辈他们都受了很重的伤。”
灶门炭治郎看向另一头泷川凌的位置,那边的他和时透无一郎都还躺在各自的病床上昏睡着,没有苏醒的迹象。
炭治郎又回过身来,摇了摇头,向善逸说道:
“我们那边远没有师兄那边厉害,我们这边只是上弦肆,师兄他们那边是上弦壹,我们这边要容易得多。”
“......”我妻善逸倍感无语,“怎么上弦肆在你的口中听着这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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