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组内后勤，出任务期间一天到晚动不动人就没了，合适吗？”
“老大人还在水深火热里，你就在这开小差，良心痛不痛？”
“再特么偷懒你这月一『毛』钱拿不到，信不？”
“……”
夜莺这回没脾气了。
cswl组织成员不多，但内部分工等级井井有序。柯澄没有湛离夜权力大，却也算是个小小的高层，所有杀手的工资薪水等等都给他管着。
所以，柯澄说一『毛』钱没有，那就不可能多一分。
全程旁听的莫离离：“……”
印象中和柯澄的交集并不多，但她记得这是个很服从命令、很忠诚、很礼貌好说话并且很友好的人来着，结果居然也可以这样咄咄『逼』人……
莫离离轻轻啧了一声，愕然道：“没想到柯澄这么凶啊。”
湛离夜：“一般凶。”
莫离离：“……”
夜莺从电脑上标记了湛离夜的定位，共享到组员所有设备上，于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那个点。余暖看着他们的位置，很快给出了一条就近的路线。
在她亲口指路之下，湛离夜和莫离离在纵横交错的通道里找到了一个废旧的老电梯。
电梯铁门上早已锈迹斑驳，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都看不出原来的容貌。余暖解释说：“那是一架货梯。在很久以前地牢并不是地牢，而是基地总部的军火库，逃生通道便是从地面通往地下的直通路。为了节省时间，又建了货梯，运输武器装备等等都是在那。”
“啧，还挺有故事呢。”
在莫离离要求下，湛离夜将她放了下来。
她走上前去，对着那死胡同里的旧货梯瞅了半天，又伸手抹了一把，顿时手指上沾满了棕红『色』的铁锈，带着一股刺鼻的锈味——
小姑娘皱着眉将手拿开半米远，忍不住吐槽：“这他妈的，破成这样还能用吗？”
“……”
余暖叫他们过去肯定是能用的，不用问。
“紧急通道那边原本有三个货梯，两个停用了，只剩一个是可以运作的，就你们面前那个。虽然很破，但确实能用。”
这货梯的门并不是密封的，而是类似一个笼子那样。
从铁门的缝隙间向里看，可以看到货梯里面乌漆抹黑的，门上沾着些黑黢黢的东西，成块成块的，看着像是干涸多年的石油。
莫离离对着铁门戳愣了半天，也没见这货梯有动静，便问：“余暖，这连个开关都没有，怎么打开门，是不是有什么机关，藏在别的地方？”
“有，你找找附近的墙壁，”
余暖刚说完，面前的货梯便传来“哐啷”一声巨响，十分突兀。
“卧槽，它动了！”
莫离离惊得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攥住了湛离夜的手腕。
一回头才看到，湛离夜风轻云淡的一手摁在墙上，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扣着一个金属硬物。
莫离离：“……”
那货梯多半是太多年没启动，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湛离夜按了两三次机关，那铁门才磕磕绊绊的朝两边打开，“吱呀吱呀”的声音听得莫离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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