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面具男子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提起纸笔,就给楚恪写了一封关于他对蓝蝶身份的猜测,他从鸽笼中将信鸽抱了出来,在它的脚上系上信件,打开窗户,让它迅速地飞了出去。
蓝蝶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后,就立刻躺在了床上,她的心里很是害怕,她从未有过这样的反应,她的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见,这样的感觉孤独而又无助,她担心要是自己真的一直这样看不见了该怎么办,她抱着阿娘曾经盖过的被子,蜷着自己的身躯,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另一边鹤风将那三人带出了衙门,藏到了一个深深的巷子中,那女子一见自己成功地逃脱了衙门,立刻欣喜万分,连忙下跪磕头感谢鹤风的救命之恩。那讼师则是瑟瑟发抖地蜷缩在一个角落中,刚想要大声叫唤,却被鹤风腰间的那把长剑吓得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那人证却沮丧着脸,一见哀愁地看着鹤风,却始终不敢正眼去看那女子。
那女子一见那人证也出来了,立刻火上心头,抓住它的手臂就开始大力地撕扯起来,她哭着道,“你为什么要做假证?为什么不实话?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做着种伤害理的事情?!!刚刚要不是有大侠相助!我现在就奄奄一息地躺在大牢里了!”
那人证低着头,从他上堂开始就一直饱受着折磨,现在一看那万恶的讼师正在角落中,心中的痛苦与委屈就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他指着那个瑟瑟发抖的讼师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是这个讼师!绑架了我的媳妇,他威胁我帮他们做假证,如果我不做假证他们就把我媳妇给杀了!”
那人证泪流满面地朝着鹤风磕着头,大声道,“大侠,你这么厉害,一定可以帮我救我媳妇出来,求求你,帮帮我!!”鹤风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对着那个讼师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事情全部给我清楚了!”
那讼师沉默着,本想着打死也不。却看见鹤风从腰间将那把长剑给拔了出来,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铁青,脸上的肌肉也开始拼命地抖动了起来。鹤风从袖中取出一块手帕,轻轻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剑,那长剑的寒光扫在了讼师的脸上,晃眼得让那讼师闭上了眼睛。
鹤风看着讼师那害怕的模样,淡淡地道,“听你以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而出名,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的舌头碰上了我的长剑,会不会烂。”罢,鹤风就提着长剑往讼师的身边走去。
那讼师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滚落了下来,看着那长剑离自己越来越近,那讼师再也忍不住了,立刻跪在地上,对着鹤风不断地磕着头,“大侠饶命啊,我,我,我什么都,我还要靠这根舌头吃饭呢。”
鹤风将剑收回了剑鞘,站在他的面前,低头冷冷地看着他,“。”那讼师地抬起头,额头上俨然已经流出了鲜血,他的脸色苍白,那血液顺着他的脸颊流淌着,看上去十分可怜,“大侠,我家公子乃是王大人的儿子,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鹤风微微一皱眉,冷冷地问道,“我管他是谁家的儿子,我想知道的是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别给我耍滑头!!”那讼师立刻答应着,“是是是,既然大侠不怕那王大人,的便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大侠。”
“我家公子看上那村口卖菜的姑娘已经很久了,但是,总是没机会下手,终于有一,他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便叫来了两个家丁,把姑娘虏了去,把姑娘弄晕了,就送到了公子的房间,而后就如这位姑娘所的那样,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那讼师讲到这里,可怜的姑娘便大哭了起来,心中满满的是委屈与痛苦,那讼师有些愧疚地停顿了一下,而后有些心虚地道,“公子没想到姑娘居然敢将此事报官,他便跟那县老爷商量好,若是能够摆平这件事,便给他黄金千两,那县老爷就高兴了,立刻叫我们抓了这个证人的媳妇,叫我们威胁他如果不做假证,就将他媳妇杀掉,我所知道的事情的全部就是这样的了。”
鹤风听完突然对着前面大声道,“全都听到了?听到就下来,我早就知道你来了。”
那屋顶上的人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又狂妄,“怎么会这样,我还以为我藏得很好呢。”话音未落,一个身着捕快服,手持折扇的公子就飘然落下了。他的丹凤眼中满是狡黠,对着鹤风微微一笑,“你早就看出来我会武功了对?”
鹤风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你演技实在是太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楚恪没有反驳鹤风所的话,他朝着那个头破血流的讼师走去,悠悠地道,“你想不想要获得皇恩的赏赐?”
那讼师一听,两眼中满是疑惑,他看着面前两个身着捕快服的伙子,“什么皇恩?大人们,求你们放过我?我该的都跟你们了,我就是吃这口饭的,你们饶了我。”
楚恪看着那讼师那副害怕的样子轻松地笑了起来,他拍着鹤风的肩膀道,“实话告诉你,我们两人不是真正的捕快,我们是皇上派来彻查这个县官老爷的。”鹤风有些嫌弃地看着楚恪的手,面无表情地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挪开,还抚了两下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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