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也不生气,很顺从的跟她站起来,躺到床上。
“菊心姐姐,我困了,你先出去吧!”
菊心巴不得快点离开,三下两下把桌子上的东西装好,连房门都忘了给他关上,就跑走了。
肖玉静静的躺在床上,一直等到外面,没有一点动静,他才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黯淡的目光再次有了神采。口中喃喃自语道,“仙女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的!”
问清罗暖春母子俩的愿望,元媛和罗宁并没有直接离开肖宅。
在肖宅里转了一圈,又落到正房屋顶,很快就看见肖渣男进了院子,白姨娘出来。
笑靥如花的把人迎进房。
两个在屋檐上,放开神识,屋里的情况就好像他们亲眼看到一般。
白姨娘容貌娇媚,并不是一副狐媚子模样,相反她长了一双笑眼,说起话就是笑眯眯的模样,十分讨喜。
“大爷,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挥退下人,亲自给肖渣男宽衣,换家常的衣服。
肖渣男任由她伺候,“今日军中无事便早些回来了。对了,怎么不见胜儿!”
白姨娘给他奉茶,笑道:“那孩子说习武之人,一日不可懈怠。他要去和师傅切磋武艺,晚上就不过来和我们用饭了。”
肖渣男点头,“胜儿这孩子好强,勤奋。这一点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白姨娘笑道:“他可是你的亲儿子,自然是和你一样的。”
说完又假装叹了一口气,“只是玉哥这孩子有些可惜。”
肖渣男提起这个小儿子就生气,冷哼道:“那也是他自作自受!”
他拉着白姨娘的手,两人一并歪在炕上。
“难得我们两个在一起说话,就不要提扫兴的事!”
屋顶上的元媛暗暗翻白眼,说起亲儿子居然是扫兴的事情,果然够渣!
白姨娘涂着丹蔻的手指,轻轻的在肖渣男的胸口滑动。
“大爷,玉哥可是你的嫡子,你就真的不心疼?”
肖渣男抓住她的手送到嘴边,含糊的说道。
“什么嫡子!回头我们胜哥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了。”
白姨娘笑眼弯弯,“大爷!您这回是真的下决心了。”
“临水阁那位对您可是一片痴心,您可不要辜负了人家。”
她的语气里含着一丝酸意,肖渣男听了,把她搂到怀里。
“哼,谁稀罕?那就是个脑子拎不清的。”
白姨娘趴在他的怀里,咯咯笑了一阵,才撑起身子说道。
“大爷!那位身后可站着安定王府,您可想清楚了。”
肖渣男手指玩弄她的一缕长发,哼道:“安定王府又怎么样?娶了那个没用的东西,十几年了也没给我沾到一点光。”
又抱怨道:“这也就罢了!前一阵子还揪住我的一点小错,学起了大义灭亲。完全不顾我是王府的女婿。”
说起安定王,肖渣男十分的愤怒,骂道:“什么狗屁王爷!有好事情只想到他的儿子,早把我这个孙女婿抛到脑后去了。”
白姨娘也为他抱屈,“是呢。上一回大败北戎,大爷,您也是出力的,可最后的功劳竟都落到了永平郡王身上。安定王为人不公,他以为天下人都是瞎子不成!”
肖渣男冷哼一声,“不过是个毛头小子,居然也能封为威武将军?简直是荒谬之极!”
屋顶上的罗宁听着脸色发青,元媛还想听他们下面怎么说,连忙拍拍他示意他不要动怒。
下面白姨娘又道:“不过是投了个好胎罢了!”
“大爷!奴家也为您抱不平,可是话虽如此,咱们对临水阁那边不闻不问,安定王府真的不会管吗?”
肖渣男冷哼道:“那个黄脸婆早就被你我给哄成了傻子。身边都是咱们自家人,只要她自己不去报信,王府哪里知道咱们这边怎么样?”
白姨娘嘴角微翘,“哼!说是嫡长女,十几年没回娘家也没人问,估计也是个不受宠的。”
肖渣男点头道:“这次她病重,也不必给她特意寻大夫。拖上几个月也就差不多了。”
白姨娘心头暗喜,脸上假装为难的叹道:“可怜姐姐一嫁过来就水土不服,养了十几年,这病情越发沉重,偏偏又遇上玉哥不争气伤了自己。姐姐上担忧儿子,病情加重不幸亡故,也是时运不济啊!”
肖渣男搂着他说道:“茜儿!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白姨娘偎在他的怀里,娇声道:“有大爷这一句话,妾身就算一辈子做妾,也心甘情愿。”
肖渣男一脸动容,“不!你是白家嫡女,让你做了这么多年妾室,实在委屈你了,你放心,等那个黄脸婆去了,我立刻把你扶正,让你做堂堂正正的肖家主母。”
“大爷,你对我真好!”
白姨娘又忧虑道:“只是大爷,咱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如何应对安定王府的人?”
肖渣男摆摆手,“过几天让人去送信,只说黄脸婆病的很严重。等到那边来人,估计黄脸婆也该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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