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开封城中的人经常看到名满江湖的展护卫和展夫人手牵着手、说说笑笑的走在开封的大街上;虽然有人认为两个人大庭广众如此亲密,不成体统,有伤风化,然而,看到展昭眼角眉梢那温暖而真实的笑意,也就没有人再说什么了。
(二)白玉堂
今天,是白玉堂成亲的好日子。向来习惯了白『色』的白玉堂,也换上了大红的衣服,一脸的喜气洋洋。只是,白玉堂总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
“老五啊,”徐庆直接勾住微微有些发呆的白玉堂的脖子,伸手扯了扯白玉堂的脸皮:“你在想啥呢?咋啦,乐傻了?”
蒋平笑得十分的邪恶:“三哥啊,老五这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
看着蒋平意味深长的笑容,白玉堂狠狠的呸了一声:“病夫,你说什么呢?”
蒋平眨眨眼睛,暧昧的笑了笑:“没说什么,没说什么。老五,今天你可是新郎倌,可不能动气哦!”
这个时候,一个两三岁的娃娃一手拖着串鞭炮跑了过来,一把抱住白玉堂的腿:“耗子叔叔,放鞭炮。”
看到孩子嬉皮笑脸的样子,白玉堂突然明白少了的那点究竟是什么。他一把抱起孩子,又捏了捏孩子胖乎乎的小脸:“臭小子,你爹你娘呢?”
孩子凑到白玉堂的脖子边,用力的闻了闻,笑眯眯的说道:“我不臭,耗子叔叔才臭呢!”
“嘿,你这小子……”
一旁的徐庆捂着嘴,呵呵的笑个不停;蒋平则伸出手,打算抱过那个孩子:“小子,今天是你耗子叔叔的大日子,就算他是臭的,你也不能说哦!”
孩子一手抱住白玉堂的脖子,一边凑到白玉堂的耳边,悄悄的问道:“耗子叔叔,什么叫大日子啊?”
白玉堂看着孩子不停的在自己眼前晃动的鞭炮,赶紧一把夺下来扔给徐庆:“去,把鞭炮放了去。”
“嘿嘿!”徐庆笑着挠了挠脑袋,拿着鞭炮当着孩子的面就放了起来。
孩子窝在白玉堂的怀里,开心的拍着手叫道:“徐伯伯,我家里还有烟花,晚上去我家里放烟花。”
“小子,”白玉堂惊喜的看着孩子:“你爹娘回来了?”
“没啊!”孩子摇了摇头:“烟花是爹买给娘的,又被我找到了。”
“小子,”白玉堂拍拍孩子的屁股:“你胆肥了啊,连你娘的东西你也敢动?”
“今天不是耗子叔叔的大日子吗?”孩子不解的道:“不过,什么叫大日子啊?”
“大日子就是成亲。”韩彰笑着『插』嘴说道:“成亲是什么,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成亲不就是嫁人嘛!”孩子鄙视的看着韩彰,说道:“这我有什么不懂的。之前二表姑嫁人,爹说那就是成亲的。原来,成亲嫁人就是大日子啊,”孩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唉,爹娘的大日子我都没赶上。”
抱着孩子的白玉堂听到孩子的最后一句话,差点笑得把孩子给抛出去:“小子,哈哈哈哈,这话你去找你爹娘说去。”
韩彰看着紧紧的搂着白玉堂脖子的孩子,赶紧说道:“老五,你小心一点,别把他摔了。你摔了他,小心展夫人回来找你算账。”
“哼,”白玉堂撇撇嘴:“连我成亲都不回来,那两口子休想我再理他们。是不是啊,”白玉堂掐掐孩子的脸蛋:“被抛弃的臭小子?”
孩子好不容易将脸从白玉堂的魔爪里解救出来,又一本正经的看着白玉堂:“耗子叔叔,我爹娘没有抛弃我,我也不是臭小子。耗子叔叔这个样子,才像是被抛弃的臭小子。”
“老五啊,”这时,卢方从外面小跑进来,看到孩子先是一愣,才接着说道:“外面都等着你出去敬酒呢,你还在这里磨什么呢?”
韩彰意图接过白玉堂怀里的孩子,可是白玉堂却直接抱着孩子走了出去:“让这小子跟着我就行。”
白玉堂看着这个长得集合了展昭和于小鱼所有优点的孩子,眼前不由得浮现出几年前玄月观中的一幕:如果不是展昭反应快推开了他,他可能已经尸首分离了,哪里还有今天呢?如果自己当时肯听蒋平的话,先将钱老大等人捉住后再『逼』问隐藏在朝廷和军中的弥勒教徒,也许也不会连累得展昭受伤。想起展昭受伤回来时,于小鱼苍白的脸『色』,以及当时就在于小鱼肚子里的、现在在自己怀里这个臭小子,白玉堂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自己的手臂。
“耗子叔叔,”孩子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你要勒死我吗?这太明显了,我娘知道了,一定会验得出来的。”
“小子!”白玉堂失声笑道:“想不想你爹娘?”
孩子眨了眨眼睛:“不想。爹娘都不在家,我就是家里的大王,我才不想他们呢。”
白玉堂想起现在远在江南调查连环凶杀案的展昭,以及跟着前去帮忙验尸的于小鱼,暗笑着摇了摇头,心道:“展大哥,丫头,你们的儿子就快要把你们家的房子拆了,你们知道吗?公孙策那老好人,真的能看得住这只泼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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