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暖真是败给司御琛这个幼稚的家伙了。
躺在病床上，一脸的傲娇模样。
顾小暖完全有理由相信，她不帮司御琛把慕善叫过来，她以后便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身边有这么一个腹黑男人在，也难怪顾小暖会对他的话如此听从了。
这不是立场不立场的问题，实在没办法想象日后生活在被司御琛奴役的家里，又会是怎样的感受和体验。
顾小暖去找慕善的时候，慕善显然惊了一下。
没办法，顾小暖已经成了慕善办公室的常客了。
谁又想成为医院某科室的常客呢？反正顾小暖是不想。
顾小暖和慕善两个人又是一番十分认真的交谈，只不过，这次的气氛比较融洽。
“所以，慕医生你现在有空吗？”
把司御琛交代的事情赶紧办完，这样的话顾小暖也有时间去处理她自己的事情。
虽然这次欠了司御琛的人情，可是顾小暖始终没忘记正事。
事情要办，人情也要还啊。
司御琛这个人应该不在乎顾小暖会不会感谢他，不然完全可以说实话来邀功，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我马上过去。”
慕善这次也听明白了，顾小暖真的只是负责帮司御琛传话。
“不过慕医生，司主任怎么这么幼稚啊？竟然想出了这么一个使唤人的法子。你们两个有什么话打电话说不好，非要累我……”
顾小暖也实在是找不到发牢骚的对象了，所以干脆对慕善发了两句。
“你很可爱。”
顾小暖的性格连慕善都忍不住去喜欢，率真，可爱。
不像慕善，她已经不知道像顾小暖这样的灿烂笑容是什么时候从她嘴角逝去的了。
顾小暖和司御琛在一起不会后悔，这也是为什么慕善一直在默默祝福他们的原因。
“慕医生，你说……我可爱？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
被慕善夸可爱，顾小暖不自觉的红了脸。
黎鹿平时可没这么夸过她，尽管她们是铁的不能再铁的关系。
顾小暖和黎鹿没有两看生厌已经不容易了。什么可爱之类的，根本看不出来。
慕善似乎有感而发。
“过去，我还没有经历过人生悲喜的时候，我也活的很简单，像你一样。开心就笑，难过便嚎啕大哭。身边有能够依靠的恋人，身边有可以说心事的好友。”
可是，人生总不会让一个人拥有太多，得意太久。
所以，一夕之间，慕善失去了很多。
慕善到现在都在质问她自己，如果时光重来，她还会不会选择和司御皓相爱。
没有她的话，司御皓会不会经历这样短暂的人生？
顾小暖没想到她的几句话便问到了慕善的伤心处。
“慕医生，对不起啊。我好像不应该这么多话。”
如果顾小暖没有这么多问题，那么慕善也不会有这些感慨了。
可是顾小暖就是忍不住啊！
“没关系。我也希望你永远都这样，永远都不要改变。”
慕善此刻的希望是虔诚的，没有任何谎言的成分。她希望，他们可以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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