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喝你恨的所有人的血！……”陈金裂着嘴说。
陈世福：“啊！……喝点血还是可以的，可是，千万不能把人喝死呐！”
“嘿嘿！……只要我不饿，我就不会把人喝血喝死！”陈金笑着说。她笑的时候，看上去还是有一些甜蜜可人的。
马上云：“小陈金呐！……我看你现在是有一些饿了。现在没有我们的仇人的血可以喝，那你就先喝一点娘的血填饱肚皮吧！”
“哎！……你的血我喝腻了，都没有什么味道了。我不想再喝你的血了！你想呀！……我在你肚子里在了二十三个月了，喝了你多少血了嘛！”陈金说。
陈世福：“那！……那你就先喝一点我的血嘛！总不能让我的鬼女儿饿着呀！”陈世福说完伸出了自己的胳膊，放到了陈金的口边。
陈金毫不犹豫地张开口，咬在了陈世福的的臂上。
陈世福眉头皱了一下，咬着牙，忍住了稍稍的疼痛。
陈金随即连忙把嘴又拿了下来，她嘴上沾染了斑斑血迹。“哎呀！……爹！……你的血也不好喝，淡淡的，毫无味道。”
陈世福收回手臂。“陈金呐！……你娘的血你喝腻了。我的血你又嫌味淡，不好喝！那你让我们怎么办呢？我们也不忍心让你刚出生就饿着呀！”
“不想让我饿着那好办！你们现在就想想，谁是你们离这儿最近的仇人，我先喝他的血不就行了吗？”陈金说。
陈世福连连摇头。“那不行！……那绝对不行！你喝血这事现在坚绝不能外传。你刚出生就把这事张扬出去，别人还依为我们生了一个妖怪呢！这事呐！……必须保密！”
马上云点了点头。“陈金！……你就暂时委屈一下，喝点我的血充饥吧！至于那些仇人的血，我和你爹想办法给你收集。等你长大了，能自食其力的时候再去自己找他们的血喝。你看！……这样可以吗？”
陈金顺势躺在了马上云的怀里。“娘！……你的血也不想喝。我就先饿着吧！我累了！先睡一会！”陈金说完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到一会儿，陈金就面带微笑地进入了梦乡。进入梦乡的陈金嘴巴时尔还动几下，好象在吃什么东西一样。
看到陈金熟睡了，陈世福凑到马上云身边。“上云呐！……生了这么一个女儿，我刚开始还是蛮高兴的。但是，怎么现在感觉到高兴不起来呢？”
马上云连连点头。“我有同感！……更让人可怕的是这孩子不吃奶却想喝血。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这老脸向哪搁哟！唉！……”
“还不知道她长大能长成什么样子！万一长成怪模怪样的的怪物，我产还真在村里抬不起头来了。以前，我们虽然没能生出一个孩子。但是，我们也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地做人呐！这从今往后……唉！……”陈世福说。
马上云看了一眼熟睡中的陈金。“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孩子，我们还不如不要！”
“不要？……”陈世福眼睛连眨了几下。“马上云！……一语惊醒梦中人呐！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的话，我现在就把她抱去扔到村前的堰塘去，淹死喂堰塘里的鱼算了。”
马上云吃惊地说：“你想亲手扔掉她吗？那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呀！”
“是你自己说的不要有嘛！我也只是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呀！”陈世福说。
马上云：“我产的是气话，你能法真吗？”
“我还真当真了！……马上云呐！我想来想云，这孩子我们不能要。看她是不念旧恶豁嘴，又具有鬼气，还喝血。长大了肯定是一个祸害乡邻的灾星。不如趁现在她还小，我们就……”陈世福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杀的姿势。
马上云颤抖几下。“陈世福！……你下得了手吗？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呐！”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现在就送她上西天。”陈世福挽了挽自己的手臂上的衣服。他上前准备抱起陈金。
马上云连忙紧紧地抱住陈金，眼睛惊恐地看着陈世福。
陈金的头稍稍动了一下。但是，面部依然带着微笑。
“给我！……”陈世福用重重的低音对马上云说。
马上云：“我一句玩笑话你就当真，自己的孩子你能下得去手吗？算了！……就当我没有说过。你放弃这个念头吧！我们还是想办法把这孩子养大吧！”
“别啰嗦了！……给我！我心已决，这孩子有确不能要了！我越想越害怕。”陈世福说。
马上云：“那！……那在陈金还没有睡觉的时候，你对她那么好？还给她喝你的血？你的做法太让我不理解了。”
“你懂个屁！……那时候我是怕她，只是想讨好她而已。其实，杀她的死早在她刚出生我看到一个豁嘴和具有鬼气以后就想杀她了。”陈世福。
马上云：“你省省心吧！你别忘记了！她说也可是王母娘娘血边的丫头。那豁嘴可是王母娘娘做的记号呢！你现在要是把她给杀死了，王母娘娘要是怪罪下来，你有几个脑袋怕都是不够掉的。”
陈世福脸色苍白，瞪大眼睛，“噗嗵！”一声坐在了地上。他无奈地呢喃着：“这养也害怕，杀也害怕！你！……你让我到底怎么办呐！”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即然来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只有养着吧！能养一天是一天！”马上云说。
陈世福头上似乎浸出了汗水，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那！……那就养着吧！希望她快一点长大成人，不要给我们填什么麻烦。等她嫁出去了，我们的包衭就泄下了！”
陈世福的话刚说完，就见陈金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嘿嘿！……你们认为我睡着了是吧？其实我根本没有睡着，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哼！……想杀死我是吧！”
陈世福和马上云同时受到惊吓。陈世福连忙说：“没！……没有想过要杀死我们的女儿呀！我只是在和你娘讨论你的成长问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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