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和诺同时挑了眉，扎克问的，“这怎么说？”
“呃，东南部唯一剩的两个帮派是‘将军’和骷髅头骨了，然后‘将军’也耕耘了很长时间了，那个艾克斯安保虽然还挂着法尔肯的头衔，但已经几乎算是‘将军’的私人产业了。”
恶魔抬了两个手，一手，“帮派。”一手，“安保公司。”
扎克和诺懂了。恶魔也做了总结，“这种破坏点儿公益财务的小事，在东南部发布，完成是分分钟的事情，还不会有任何痕迹。哪里轮得到派斯英的巫师爆出来自己又是被威胁，又是被歧视的。”
哎。
在扎克考虑，『操』劳世界格局的时候，这些巴顿的小事情，也没一件让人省心的。
扎克接了，“‘将军’回归灰『色』职业圈，斯高尔被送到天堂，东南部的帮派业务终止了，西部来的印安化仇恨份子自己行动，搞出了巴顿的印安化问题。”摇头，算是概括了最近巴顿的社会问题的根本。
诺也在边无语的摇头，继续感叹，“看来解除魅『惑』之瞳是我人生最明智的决定。”笑着看一眼扎克，“这样真相足以我对这世界失去信心，开始自闭了。”
扎克拍了下诺，“问题依然在。”看回恶魔，“所以恶魔其实一直在巴顿的灰『色』事务充当重要的角『色』，你是这个意思么。”
恶魔点头，“斯高尔的空缺需要填补，我们也看到不填补的话会发生了什么。”摆摆手，“所以未来，我们应该也会继续做这样的事，不管灰『色』职业者有没有来试图招收我们。”
诺想了一会儿，“那进来吧。”看着扎克，寻求意见的意思，“‘将军’也回归了，灰『色』职业圈反正已经有大帮吸血鬼了，多一帮恶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这样我们的情报可以互通，各种事情也能提前准备。”
这说的也是印安化出问题的事了。想想也是，要是灰『色』职业者早先意识到了西部人对印安化的恶意，事情也不至于变成这种情况。
扎克突然有了好，“‘将军’现在在灰『色』职业负责什么？”总不会还和以前一样提供背锅的人头吧——达西可不敢抓一帮托瑞多吸血鬼后裔进警局，给某些真实的罪犯顶罪……呃，还有印象吧，这是‘将军’曾经在灰『色』职业圈的功能。
“打手。”诺的回答很干脆，“‘将军’现在很有人气，谁有任务交给他一定会被完美的完成。”诺笑了，“像曾经的你。”
扎克呵了一声，不予评价。但意思是接收到了，诺是知道‘将军’的帮派是托瑞多后裔这个事实，吸血鬼的属『性』加魅『惑』之瞳，这个巴顿有‘将军’的帮派无法完成的任务才可笑。
但把‘将军’和扎克相提并论，呵呵，当做笑话笑过够了。
谈话差不多了，扎克看回了后座的恶魔，“那这么定了吧。”
诺也直接在公包里翻了翻，掏出一张邀请卡，递给后座的恶魔，“这周的波波吧聚会，请务必到场，大家认识一下还是必须的。”
扎克半途截走了邀请卡，“为什么我从没收到过这个？”现在巴顿的灰『色』职业圈聚会邀请都这么正式了吗？遥想去年的扎克是——
“你是我亲自去格兰德邀请的，你还稀罕这个吗？”诺眨巴了下眼。
“哦~”扎克把截到手的邀请卡还给了恶魔。
诺往后面补了一句，“不用整个公司来，派个代表来行了。”补充的重点是后面这句，“你算了，你有妻子，而且你的婚姻正处在一个不适合折腾的处境，不适合去波波吧那种场合。”
恶魔无语的撇了嘴，收下了邀请卡，“回去后让大家抽签吧。”
诺没什么意见，看回扎克，“你呢？准备回来参加聚会么。”
“不了。”扎克没表情的拒绝了，“不适合胎教。”
诺笑着点了点头，今天去格兰德找扎克的诺，是看到了莫卡维的大肚子的……
“那个……”恶魔知道该是自己退场的时候了，离开前，“我妻子委托瑞佩特事务所调查我出轨的事情……”有些犹豫，“算不算失败了，毕竟我既没有出轨事情解决也是我自己回去和我的，呃，妻子好好谈心。和你们没什么关系。”
扎克没什么反应。倒是诺，有些困『惑』的提问，“有什么区别么，这种事情本来结果不确定，委托了我，我做了我分内的事情，没有失败的说法。”
“我是想问，我妻子委托你的酬劳，能不能退回。”恶魔……无真实的黑了脸，“那是我辛苦为了我的家庭和我的婚姻赚的钱，不是给那个黄脸婆用来花在这种事情的。”
扎克在旁边再次提醒，“请注意你称呼你妻子的态度。”
“这个人原来是这么称呼他妻子。”恶魔非常坚定的，“你让我维持这个人原来的生活，我在这么做！”
……算了，没什么可说的。这世界，什么样的家庭都有。
扎克闭嘴了。毕竟是诺的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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