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傻柱和秦淮茹不是一直嘴硬着不认罪嘛。然后今天，杨厂长亲自过来审问了，下了最后通牒。说他们两个如果还是什么都不说，就以涉嫌乱搞男女关系为由，把他们两个都开除了。杨厂长说傻柱和秦淮茹在厂里的表现一直不好，他是有权力这么做的。”
听完马生的话，袁飞问道：“那后来呢？”
马生喝口水润润嗓子，这才继续道：“秦淮茹最先交待，她说那天晚上是傻柱喊她过去喝酒的，那件衣服也是傻柱送给她的。所以她才会穿上新衣服去找傻柱，给他看下好不好看。之后，两人因为新衣服庆祝喝酒。可喝了没多久，她就醉过去了。至于房子的门和窗户什么时候关上的，她一点都不知道。后来保卫科的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就更不知道了。”
袁飞冷笑一声，“这娘们倒是好心机，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马生不是院里的人，不清楚秦淮茹和傻柱的关系，也就没附和袁飞的话，只是继续道：“对了，秦淮茹说完这些话后，还解释了下她和傻柱的关系。她说她最近和傻柱走得挺近，关系挺好，两人已经有结婚的打算。”
袁飞问道：“傻柱呢？他那边怎么说？”
马生道：“这件事是杨厂长亲自审的，审完后杨厂长又带着秦淮茹的口供去找傻柱。傻柱沉默了大概半小时，最后全招了，说都是他干的。”
袁飞无语一下，这种事还真只有傻柱能干得出来。
袁飞去找过许大茂，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许大茂说他为了报复傻柱，花了五毛钱雇郭小撇子一直盯着傻柱家，所以当时秦淮茹进傻柱家的时候，他才知道得一清二楚。
据许大茂说，他接到郭小撇子的通知，赶到正院的时候，刚好看到秦淮茹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一副很紧张的模样。整理了好久，她才提着放在地上的两瓶酒面带笑容地走进傻柱家。
嗅觉敏锐的他很快意识到事情不对，这才当场写了举报信。
从许大茂的话中，袁飞知道当时秦淮茹是主动想和傻柱发生那种关系的，可现在事情却变成了秦淮茹什么都不知道。
似乎想起什么，袁飞又问道：“傻柱承认门和窗户都是他关的？那他有说他当然想干嘛吗？”
蓄意灌醉妇女，并有不良用心......这是强啊。
后果很严重。
马生摇摇头，“傻柱没那么傻，他虽然承认了门窗都是自己关的，但他的说法是趁着棒梗不在，他要偷偷煮点东西自己吃。之所以关门关窗，是因为生怕棒梗突然回来看见，然后和他抢吃的。”
袁飞问道：“杨厂长信了？”
马生又摇摇头，“不知道啊，据说是开职工代表大会讨论一下怎么处置这两个人。”
......
易中海和刘海中分别身为厂里的八级工和七级工，两人本身就是职工代表。没多久，他们就接到了明天的开会通知。再稍微一打听，就知道了这件事。
如果按照正常流程，傻柱和秦淮茹肯定会被开除出厂。所以易中海当即找了好些同为职工代表的同事，在他们面前说傻柱和秦淮茹的好话。说傻柱和秦淮茹两人本来就快要结婚了，只是因为秦淮茹有个恶婆婆，这才一拖再拖。
大抵意思就是，傻柱和秦淮压根不算乱搞男女关系。
有些人被易中海说动，但更多的人根本不信他的话。他们坚持只要没领结婚证，那就是乱搞男女关系。
易中海拉下脸面去送礼，有些人收了，但更多的人却是直接把他连人带礼物轰出来。
第二天早上，职工代表大会顺利召开。
袁飞由于进厂时间较短，还不算职工代表，他和好些人一样，老实等待着最终结果。
会议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最终人群蜂拥而出。
此时，袁飞依旧不知道会议结果，但他看易中海的脸色，就知道傻柱和秦淮茹的判决不算好。
没多久，一个消息在全厂工人之间流传。
傻柱和秦淮茹都被开除了。
消息愈演愈烈，最后甚至有人说傻柱和秦淮茹都会被扭送到看守所去。
刘岚听到这个消息，笑了整整十分钟。
下午接近下班的时候，厂里的广播忽然响起。
“轧钢厂全体职工请注意，下面播送重要通知。除保卫科，机修班组值班人员等不能脱岗的职工之外，全体人员十分钟后立即到大会堂开全体职工大会。必须到场，所有人不得请假！”
和以往不同，此次广播杨厂长的声音冷漠和严肃，让人一听就知道有大事要宣布。
此时已经临近下班，厨房里的事情都做得差不多了。留下部分负责照看厨房的人，袁飞带着其余厨师来到大会堂。
没多久，全体职工大会就开始了。
李副厂长负责主持会议，说了没几句。紧接着，杨厂长上台讲话。
他先是对之前保卫科的事情做了总结，总结内容具体包括关押和查处了多少人，释放了多少罪行较低的工人。接下来，又是一番告诫以及展望未来。
之后，是一番最近国家大事的汇报。
汇报包括组织最近的会议决定，某藏自治区的成立以及国家科学院工作者用人工方法合成一种名为结晶胰岛素的东西。
大会堂上响起一片嘈杂的鼓掌声，工人们虽说不知道自治区都是成立以及结晶胰岛素的人工合成有什么意义。但他们从杨厂长的语气中感觉得到国家正在逐步走向繁荣昌盛，所以他们由衷地开心并鼓掌。
在袁飞等人还以为就这样了的时候，杨厂长却意外地让人把傻柱和秦淮茹带上来。
半个星期不见，秦淮茹和傻柱两个人都面容枯槁，精神不振。很明显，他们在保卫科里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紧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杨厂长宣读了秦淮茹和傻柱乱搞男女关系的事。
在这次事件中，秦淮茹因为事先不知情，所以没有太大过错。但她大半夜穿着漂亮衣服到单身工人家，这本身就是一个过错。
所以厂里给她记了一个记大过处分。
这个大过看着不严重，但这意味着秦淮茹以后在轧钢厂将不得涨薪，不得评级。
至于傻柱。
开除出厂，扭送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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