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子路挠挠头，他虽然背下来了，但他现在才跳级到小学五年级。
也就是认识ABCD的水平，根本不知道那些化学式代表什么……跟天书似得，咋就这个字母加那个字母等于另一个字母了？
也幸亏是好学生子路才能背下来，始皇如今小学三年级，连英文二十六个字母都不认识，英语全交白卷。
也不引以为耻，反而整天在抱着地图研究，叹息什么早知道当年往西多走几步了……
陈老许久才回过神来，他握紧双拳，激动道：“神格……对，以神格刺激身体，以神性刺激人性！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
“这是真正能够让半神境战士步入神明的阶梯，这是打破人类极限的钥匙！”
“这，这是能让我半神境战士大批量成神的药剂！这是直接造就成神者的药剂！”
陈老没有了往日的淡定，抓着金老的肩膀大声喊道，宛若疯狂。
金老也瞪大双眼：“造就成神者的药剂？”
“没错，没错，造就成神者的药剂！”
两个老头子似乎癫狂，抓着对方的肩膀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流出了眼泪。
他们知道这药剂能改变多少！
这是与神明正面抗衡的底气！
“给我准备飞机！”金老忽然拿起对讲机，披着外套一边往外跑一边喊道：“我要去东部长城！我要告诉那些兄弟，我大夏现在有了成神的药剂！”
林凡一愣，金老去东部长城干嘛。
但下一刻，林凡沉默了。
东部长城，安葬着三十万兄弟。
大夏如今虽然成长极快，但面对一次次的神明入侵……损失也同样不小！
无数灿烂的笑容，无数年轻的面孔，无数承载着无限可能的未来都消失在炮与火之中，埋葬在神的荣光之下。
而如今，
这药剂，将会拯救无数大夏战士！
将会让大夏彻底与神明站在同一起跑线！
林凡没有阻拦金老，对陈老说道：“这药剂，以神明神格为核心原料，一个神明神格能生产出五支。”
“让五个半神境战士成神。”
“这也能让已经成神的战士暴涨神格，获得超越当前阶段的战力，但会以生命为代价……”
“五个？”陈老像是没听到第二种用法，或者说他也没想把第二种用法普及开来，只是兴奋道：“一个神明神格，五个成神者成神？”
“我们那里可是有很多凛冬之神废弃的神格！”
“再加上海洋神殿和凛冬神殿里储存的神格，而且这东西的化工水平要求并不高，借用我们现在在各地的生产线……我们能短时间内批量生产两万多个！”
林凡点点头：“至少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直接成神，而且经历的铸神计划越多，成神率越高。”
“八次铸神计划，成神率将会达到百分百！”
“百分百成神！”陈老兴奋至极，要知道，大夏别的没有，就是人多！
都用万中无一来形容天才，但就算是万中无一，大夏也能挑出来十四万个！
而如今，大夏半神，足有一百二十万！
只要八次铸神计划，只要神明的神格足够，大夏真的可有神明百万，不，甚至可以人人皆神！
一时间，陈老竟是希望再来更多的神明，来的越多越好！最好几个神殿一起来！
当然，那也只是想想。
毕竟如今大夏，还需要成长。
要是真的几个神殿一起来……那乐子就大了。
但陈老不会知道，他这想法马上就会成真……
“对了，这里还有个样品，你可以拿去研究一下。”林凡递出了那个样品。
“这药剂……”陈老握紧样品，神态近乎虔诚道：“这药剂，我愿称之为，登神之阶！”
“不，我何德何能为这种药剂命名！研发出这种药剂的，才有资格命名！”
“这药剂叫什么名字，它，它是谁研发的。我能不能见见，我想面对面和他交流一下！”
陈老看向林凡，他想知道，那个拨开自己迷雾的巨人，到底是何等天才！
那是拯救了大夏的人！
是欧方哪个实验室吗？
还是神界某个神殿？或者是某个位面？
陈老甚至想给那个人磕几个头，不光是因为对方的药剂对大夏的巨大作用，更是因为对先驱的崇拜！
看着一脸向往的陈老，林凡想起了那个独自坐在实验室中、寂寞绝望的枯骨。
他用自己的坚持，换来了大夏的新生。
他用自己的绝望，换来了大夏的希望。
明明面前就是陈老，但林凡内心却不由自主的缅怀道，陈老，走好。
林凡轻声道：“这药剂，就叫登神之阶。”
“不是，我是说他本来的名字，我哪有资格对它命名……”陈老坚持道，作为科研人员，他对一些事情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坚持和底线。
“它本来的名字，就叫登神之阶。”林凡再次重复道。
“这么巧合吗……”陈老愣了一下，却听林凡继续道：“至于发明出来的人，你怕是不能面对面交流了。”
陈老有些失望：“啊，他难道已经……”
“不过你不嫌麻烦的话，可以每天多照照镜子。”林凡忽然道。
陈老足足用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你，什么意思？”
“发明登神之阶的人，叫陈岩，大夏首席科研员。”林凡一字一顿道。
“不，这，这怎么会……”
“这是未来的我们。”林凡语气严肃，缓缓道：“我知道接下来的话，你可能无法相信。”
“我见过了未来。”
林凡重复了这句曾经自己面对高层，揭开神明降临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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