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气说了出来，人已经虚脱了，然后倒在那里发抖。
我和光杆对视了一眼。看来很有效，我让光杆继续，大胡子终于是抵挡不住了，全盘托出了。
大胡子说，十多年前，他是郑老板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弟。不，是小弟的小弟，郑老板根本就不认识他，不过跟着郑老板混过的人，如今都算有点地位了，毕竟那么多年了。
但是有件事。大胡子是始终无法忘记的，他平生做过很多错事，坑蒙拐骗就别提了，但是唯有那件事，虽然他什么都没干，但是他直接还心有余悸。
那年那天，大胡子的大哥，也就是现在的开赌场的楚墨，当时楚墨和郑老板的关系，就好像我和光杆这样的关系。
楚墨带着大胡子和一大帮兄弟，去找郑老板喝酒，他们喝了个天昏地暗的，当时都是年轻气盛，出来的时候，已经东倒西歪，都很疯狂的走在大街上，互相搀扶着唱着歌，突然，有个美丽的少妇走过去了。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句，那女人很正点，是他妈的敢去摸一下，老子请他喝酒。本来是一句醉话，可是就有几个小伙子过去。把那那人拦住了，当时在巷子里，那女人手里还抱着一个小女孩，很慌张，只能跑，后来没跑两步就倒在地上了。
因为是夏天。那女人穿着裙子，大白腿身段很好，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敢不敢动她，那几个男的就接着酒劲，把那女人拖进了巷子里了。
当时楚墨就让大胡子和另外两个小弟在外面守着放风。楚墨和郑老板都进了巷子里。
那时候夜深人静，又很偏僻，到处黑咕隆咚的，大胡子就听见了惨绝人寰的叫声，还有小女孩哀嚎的哭声。
他那时候还很年轻，心理上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他说他始终记得那女人的眼神，后来那女人浑身是血衣衫不整的跑出来了，可是楚墨和郑老板喊了一声，让他们去抓住她。
大胡子当时没敢动，有好几个人去了，抓了那女人，后来的事，大胡子说他记不清了。
听到这里，我无法形容当时心里的震惊，我揪住了大胡子，对着他拳打脚踢的，吼道：“后来到底怎么样了，那女人呢，还有，那个小女孩呢？”
“我不知道，别问我，我喝醉了，当时有警察过来了，我就跑了，跑的飞快，差点摔死了，发生什么了我完全不清楚。”大胡子脸色苍白，很是紧张的样子。
光杆和我对视一眼，说道：“那个女人，不会是柳莎莎的妈妈吧？小女孩会不会就是柳莎莎？可是，当时那种情况，柳莎莎才几岁，她怎么活下来的？”
我愣了愣，顿时捏紧了拳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柳莎莎就是在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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