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步格难以琢磨的脸色上看，洛尘真的没有办法下定决断，于是只能猜测道：“见过？”
步格哈哈一笑，道：“那是当然了，他可是我师父。私下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师父都会把面具摘下来的。”
“那他是什么时候收你为徒的？”
“这就有些早了。”步格说着开始推算时间，道：“师父在我五岁收我为徒，到现在快二十年了。”
“这么多年了，也就是说你五岁的时候就见过你师父的样子？”洛尘抓到了可以判定阁主模样的机会，再次问道。
“是的。”
“那你师父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洛尘完全顾不得失态，把问题再次夺口而出。
步格被他这异常的举动摆弄得摸不到头脑，步格凝着眉毛问道：“怎么可能一直都是一个样子？”
“也就是说他还有另一副面孔？”
步格彻底糊涂，反问洛尘道：“阁主，你把我问糊涂了......”
“你的意思不是说你师父还有另一副面孔吗？”
意识到洛尘理解错了自己的玩笑话，步格赶紧澄清道：“怪我怪我，都怪我不该跟阁主开玩笑。我的意思是说，这么多年了，我师父的样子怎么可能没有变化，自然是变老了......”
“额......原来你说的是这个。”洛尘尴尬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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