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风流快活呢,那银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牧爷,你是我哥,你是我亲哥,你就帮帮我吧!”朱巍抱住好友大腿,声比雷还大,眼角却不见一滴泪:“你要不帮弟我,弟我可就活不成了。”
就朝堂上那些个规矩,那些个声名要求,他要是一脚踏入仕途,风流快活就只能是昨日黄花了。
他还年轻,当官那是老家伙们干的事,他现在当做的,就是尝尽人间美事。
“你要活不成,我这锦缎多得很,你自个找一条颜『色』对眼的,有人能帮你搭房梁上,啊!”牧锦风言罢,一把将人拨开,大步离开书房。
等赶到中堂,父亲已经等候良久。
“听说朱家那子一大早就跑来找你,现在怎么样了?”牧石松看向儿子身后,语气中是难掩关切。
“正寻死呢,我怕他不会功夫,悬梁搭不上白绫,特意留了两个会功夫的跟着,供他差遣。”牧锦风戏谑道。
声落,一个拳头迎头击来,他偏身一躲,勉强躲过攻击。
“爹,你干嘛呢?”
“你个臭子,朱家子不是你好友吗,有你这样对朋友的?”牧石松一把勾住自家子肩膀,照着脑袋就是一记拳头。
牧锦风翻了个白眼,神『色』很是无奈:“您能不能改一改您动手动脚的习惯?”
一言不合就锤他脑袋,他牧爷还要不要里子面子?
“你能不能改一改你三句话不着调的习惯?”牧石松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你子要能改了这臭『毛』病,爹以后绝对不动手揍你。”
“那您还是揍着吧。”牧锦风撇撇嘴,哼声道:“反正在答应给你们帮忙之前我就把话挑明了,这事能办成,但朱巍什么反应我不敢保证,总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事实上,文试赌局这个局,为的不是框住那些抛大把银子豪赌的,而是框住朱巍这个局中人。
首先,让朱巍最喜欢的花魁表现出为谷三行文采所倾倒的模样,同时暗中『操』控老鸨,让她提高登堂入室所需银两。
等朱巍发恼之时,再说出文试做局的想法,并道还缺一个搅局的。
这个时候,银子的源头有了,又能与谷三行正面交锋,他不信朱巍不会在会试时使出全力,以压谷三行一筹。
只要朱巍会试表现出挑,便是殿试弄砸了,做官也是十拿九稳。
要问牧锦风为何搅和其中设局框好友,父命只占三成因素,最重要的是,朱巍年纪轻轻身体已经不大好了。
朱巍生『性』太过风流浪『荡』,对男女之事尤为热衷,是以年不过二十一,身体已经发虚。
当初朱大人找上门来请他父亲帮助,也是因为朱巍身体问题。
“你子……”牧石松眉『毛』一横,却是没再说什么。
他与朱大人同朝为官,常听朱大人提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只知朱巍此人虽腹内有点墨水,但生『性』浪『荡』懒散,最是不服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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