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了一下两只猫耳朵，相比于后者们黑成炭的脸，李小蛮笑的可开心了。
一个幻术骗四个全力以赴，这买卖真值。
“气煞我也，云舒、牧苏，干掉她！”
沈万声怒喝一声，“牧苏”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听话出手，葛云舒迟疑了一瞬，还是欺身而上。
虽然刚刚的玩笑带有一定调戏成分，但李小蛮已经完成了指南的最后两个任务，找到了散尽荣华和爱恨随意的真谛，实力不可小觑。
指南有的九块神格碎片她已经有了八块，虽然最后一块还没有得到，但她的实力已经能和半神打个平手。
嘭的一拳打的“牧苏”退了好几步，李小蛮转过身来，盯着拳头上血光慢慢凝结的葛云舒：“师父，终于要对我出手了吗？”
没有回话，葛云舒不忍心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点了点头。
“嗯，小蛮知道了。”不再顾虑当年的美好记忆，李小蛮摆出架势，与自家师父打在一起。
血红色与冰蓝色的光亮此消彼长，李小蛮和葛云舒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这一对师徒，终究是谁也没有留手。
想来，这也是另一种尊重吧。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在最后一轮交锋中，李小蛮抓到了葛云舒的疏漏，一个闪身贴到了葛云舒的怀里，刀光闪过，鲜血殷红。
不过令人讶异的，是李小蛮这一刀，竟从自己的左胸捅了进去，从贴着自己背后的葛云舒后背捅了出来。
一刀四洞，自杀式攻击。
一时间，天地寂静。
葛云舒感受着自己心脏的窒息感，苦笑着看了眼怀中的李小蛮：“你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是把曾经的回忆，还给你。”
面色苍白，李小蛮打断了葛云舒的话，强撑着从后者的怀里走了出来，无数人想要扶她，但她只是摆了摆手，给前者们报以一个最灿烂的微笑。
“我终于，解脱了啊。”
说罢，李小蛮的生命迅速流逝，正当所有人都不明白这个救世主为何要把自己的生命如此放弃时，一声心脏跳动的声音骤然在天地间响起。
一道冰蓝色火苗，也在李小蛮的伤口处慢慢燃起。
“看来，我赌对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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