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判若两人。
“原来是小谭学弟，我刚才喊你，你怎么一直没有应答我一声？”周平眼睛金光一闪，看着身前的人，在黑暗里只有模糊人影轮廓，询问了一句。
“哦，刚才我在做临床手术。”小谭的说话声音，依然很木，仿佛机械合成的声音。
“小谭学弟，自从你离开后，就一直都在实验室解刨尸体吗，学弟刚才有没有离开过实验室，回到宿舍去？”黑暗中，周平静静的问道。
两个看不见面目的人在黑暗中静静交谈，手术台上躺着一具已经被挖心的尸体，周围全是人体内脏的标本。
“嗯，我一直都在做手术。这个手术我一直做不成功，可惜今天这个也是失败了。”还是仿佛电脑合成的声音，声线平静叙述，没有参杂感情。
“哦，你这尸体我看很新鲜啊，不会是刚刚还是活人吧？”
在黑暗中，看不清周平的表情。
“呵呵，怎么可能，我不会如外边那些人一样，都疯了，我还是正常人，这个人是刚刚来到福地，不清楚夜间不能留在大街上，让人给杀了，就在学院门口，我拖了进来，正好废物利用，完成我的手术。”
小谭的声线终于出现了波动，仿佛刚刚苏醒一样。
“哦，小谭学弟简直神机妙算啊，竟然早有预料门口会有人死亡，吃完饭的时候就说要做手术，是不是没有这个人恰巧经过学院，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的就是我了？”
黑暗中，周平仿佛开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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