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应该叫匕首吧？”
“你家舞剑用这个？”
“而且上面还有琉璃厂的标记，大哥你是在琉璃厂批发来的吧？”
“五毛一件？”
“……”
被江晨一下子说穿了底细，这个摊主也是讪讪一笑，没有再说什么了。
得！
遇到行家了，他还在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
不过干这一行，不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吗？
既然在江晨这里碰了壁，摊主也没有气馁，继续招呼其他的客人，寻找潜在的大肥羊。
然后。
江晨也是继续和自家导师逛着这条古玩街。
后者全程不说话。
只是看着江晨镇定自若跟这些摊主们聊天、问价，以及戳穿他们的假话，却是笑眯眯的样子，对自家这个关门弟子越看越满意。
可惜了……
江晨的年龄实在是小了点。
别说他女儿已经嫁了人，都是孩子他妈了。
就是他最小的孙女也比江晨大了七八岁，今年也是在香江大学刚入学。
这年龄差距。
连童养媳都不合适！
所以老教授也是打消了这份心思，一门心思把江晨当做衣钵传人对待。
就在这个时候。
“哗啦——”
却见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
然后众人也是看到了一名十来岁的小姑娘，正一脸手足无措站在前面，地上还有一只摔碎了的瓷器瓶子，旁边是一副满脸怒火的摊主。
“小姑娘，我这瓶子可是晚明的。”
“可是正儿八经的明代青花瓷，你这摔坏我的瓷器瓶子……少说也要赔我一万块钱！”
“一万块？”
小姑娘毫无疑问被这个数字吓到了。
这个年代的香江生活，可是相当的不容易。
毕竟……
香江只是一个小地方，连澹水和蔬菜都无法自给自足，只能靠着航运，用轮船定期运送到香江来。
至于一万块钱。
像是香江大学的老师，都属于高收入人群，一个月也就不到一千块钱。
一万块钱。
等于是不吃不喝攒一年的情况。
而眼前的小姑娘明显不是那种家庭特别富裕的，虽然身上的衣服也不错，但一下子拿出一万块钱怕是很难做到。
尤其是……
眼前这一幕，明显像是这摊主做了个局。
江晨在前世也听说过一些无良的古玩市场上，会出现一些碰瓷的情况。
就是用一些本身有问题的瓷器之类，让受害者“不小心”打破，然后开口说这件东西是价值连城的古董，索要赔偿。
因为是已经摔碎的东西。
加上受害者多半都是对古玩一知半解的小白，几乎是一坑一个准。
所以。
稍微懂行一些的都知道，古董这种东西是不过手的。
以免出现类似耍赖碰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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