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江源站起身来，疯狂的扑上去，却吃到口中一口的沙子。
“我不能死……”
“你为什么不能死？都是七情六欲，都是血肉之躯，别人能死，你为何不能死？”一道声音在天空之中回荡。
江源已然不知东西，神魂恍惚，可还是断断续续回道：“不能……我要找她问个究竟……我……为何……要杀我……为何……”
“因为你是蝼蚁，在她眼中一钱不值，她不杀你，是因为你帮她解了毒，解了她必死的毒，所以不杀你，可是下次，她会感到耻辱，因为你太弱，弱的一个小符师所作的山河图就能把你弄死……”
“我……我不弱……我得了翻天覆海印……我……我还是寒风子的关门弟子……我……我五年时间修成了别人百年才达到的境界……我……我不弱……”
“不弱？呵呵，这点成就在这九郡之中的确是天纵之资，可是放眼灵界，世家子弟人人不比你天才？宗门之人各个比你优秀，你这点天资，算得了什么？不过是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天才？实则是天下第一大傻瓜罢了。”
“不……我不是……我不是傻瓜……”
“是，你是大傻瓜，而且是第一……大……傻……瓜……”
“你刚才说，刚才说……这山河图是谁画的？”
空中的声音缓了缓：“是……一位很垃圾的小符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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