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可以治疗风湿病、关节炎、感冒发烧、颈椎病、腰间盘突出这些症状。”
“我还能治疗妇科疾病,不孕不育,你信吗?”
苏小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流氓。”
“在我眼里,我这不是流氓,是医术。”
“比如你,内分泌失调,所以脸上泛油,后背是不是有好多小疙瘩?”
“每个月来事儿,是不是…”
苏强如数家珍,把苏小兰身上一些情况说了个遍。
许多都是人家的私隐,或许就连赵聪都不知道的,他都说了出来。
苏小兰脸红得不行,那眼神,就像看怪物一样。
“你,你胡说。”
她当然不肯就此认输。
苏强摇了摇头,说:“赵聪肾精亏虚,相火亢盛,结婚之后,虽然那个事儿比较频繁,但是,我跟你说,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有孩子,说白了,你不怀孕,都是问题。”
苏小兰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傻掉了。
苏强后悔了,这里虽然没有外人,但在这种场合下说这些话,跟揭人隐私有什么区别?
苏小兰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趴在桌子上呜呜哭了起来。
这可让苏强麻了爪,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他也没办法哄,这会儿说对不起更是没意思,所以,只能干着急。
几分钟后,苏小兰抬起头来,问:“你的意思是说,赵聪的病治不好了?”
“赵聪是先天不足,或者说属于先天性的,无论怎么治疗,都不可能让他痊愈。”
“我原本打算给他治疗一下,至少能让他…”
苏强答应二姑给赵聪想想办法。
依靠一种补肾古方,再加上他的按摩手段,赵聪应该会有起色。
但有起色的,只是持久度,其他根本解决不了。
苏小兰听了后,木然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过了十来分钟,赵大宝风风火火地跑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强子,县里的调查组马上到村部来,你准备一下。”
苏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但很快就知道,这或许就是王顺泉说的那个。
赵大宝看了眼苏小兰,发觉她好像哭过,就赶紧问怎么回事。
苏小兰沉着脸,道:“回家问你儿子。”
赵大宝被顶了回来,却没生气,只是哼了一声,转身回了村部。
不久,一辆面包车停在了村部。
宋桥当先下了车,跟着,又下来三个干部模样的人。
宋桥冷冷的看了苏强一眼,跟赵大宝握了握手,直接进了村部。
“苏强,这位是乡里的刘干事,主管林业、农业管理,这位是县卫生院的宋院长,这位…”
刘干事苏强面熟,想了想,曾给他按摩过,这人有肩周炎。
还有一个戴眼镜的瘦高个儿,是县卫生局的稽查员,姓孔。
另一个大肚子,是县林业局的督察,姓江。
他们来,就是王顺泉说的那两个事,一个是承包荒山问题,一个是医馆问题。
“苏强,你姚老师配合调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希望你能正确认识自己错误,积极配合上级领导对你的审查,不要错上加错,不要自误。”
宋桥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苏强。
“噗嗤…”
苏强笑了,不但那纪委调查人员,就连村部几位干部都有些惊讶。
难道苏强疯了?
不是该诚惶诚恐、痛哭流涕、深表忏悔、痛改前非吗?
“你叫你麻痹呀。你他么的算是东西?”
你欺负我,我退一步;你又欺负我,我再退一步;你还欺负我,我弄死你。
宋桥这个老浑蛋,纵容宋晓波三番五次找他麻烦,苏强可谓一忍再忍。
今天,这老小子撕下遮羞面具,赤膊上阵,苏强忍不了了。
“你,你…”
“你什么你?”
苏强一拍桌子,把大伙儿都吓了一跳。
“你纵容你儿子宋晓波,半路拦截我,拿刀子威胁我人,让我把按摩术交出去。我不为己甚,放过他了。”
“宋晓波为了对付我,竟然去绑架大爱堂公司的原老板,还带人砸了前进乡大爱堂分店,还是为了我的按摩术。”
“宋桥,你是卫生院院长,还是黑手党教父?”仟仟尛哾
“今天,你有什么立场来对我说反省、反思,配合审查?”
“你自己屁股擦干净了吗?”
“你自己孩子教育好了吗?”
“你敢拍着胸脯说,今天来这里,没有夹带私心吗?”
宋桥脸色青一阵儿、红一阵儿。
宋晓波被县治安司拘捕,宋桥费了好大劲儿,才知道是因为原紫裳。
原紫裳他搞不动,却有办法对付苏强。
苏强跟苏小兰弄个卫生室,竟然不伦不类的叫什么医馆,这是在开玩笑吗?
他当然知道手续是齐全的,但是恶心人谁不会?
真正的杀手锏,是那个荒山问题。
签了几十年的合同,竟然才八万块,这不是窃取公家财产是什么?
不,应该是侵占集体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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