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怔，连忙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
一看之后，所有人也是一怔——
“赵师兄……”
“他怎么来了？！”
“看起来……怪怪的……”
“……”
在他们的左前方不远处，赵毅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他……刚才不在那里的……”
指着赵毅的那个人，此时才像是骤然惊醒似得，连忙大声道。
“他是突然出现的……就那样的出现了！他所在的地方，一定有出口……出口定然就在那里……”
众人：“……”
这不是废话么！？
赵毅既然能出现在那里，自然是有出口的。
这样的事情，傻子都能知道，还用你明说？！
不过下一秒，大家也就没了再腹诽他的心思。
因为所有人都看到了赵毅的不寻常——
他脸色比寻常人略显青白，一张脸虽然是面无表情，可说起空洞来更加确切。
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没有半分神采，就像是失了魂魄似得，整个人行尸走肉般的站在那里。
“顾小姐……”
王西欢紧张的咽下一口口水，眼神微震。
“你……你看出什么不寻常了吗？”
顾紫菀唇角掠有上挑：“你呢？”
“……我……”
王西欢迟疑了片刻，方才低语。
“我感觉他像是失了魂似得……”
顾紫菀斜睨，似笑非笑：“可不就是失了魂么！！”
这个王西欢，是看出来了，却不敢承认。
被顾紫菀肯定，王西欢整个人更不好了。
“他……该不是被丧魂钟……摄魂了吧？！”
“在巫术之中，还有一种术法，名叫借魂，就是以外力将你的魂魄借用……从而放置在另外一个物件上……”
赵毅在对顾紫菀下手的时候，首选的，就是摄魂。
只是那个时候，他所有的巫力都被梵珠所挡，没有成功而已。
“借魂是暂时的……摄魂，却是永久的……”
顾紫菀莲步轻移，云淡风轻的上前，一双眼眸，灼然的看着赵毅的眼睛。
“借魂者，可以从他的眼睛里，折射出魂魄所居的人或物……”
她戛然顿足，看着赵毅瞳孔之中的那个影子——
丧魂钟！！
赵毅的魂魄，竟然寄居在了丧魂钟之上。
也就是说，现在的赵毅，丧魂钟的驾驭。
而丧魂钟——
“姜红竹……”
丧魂钟在姜红竹的手中。
她驾驭不了丧魂钟，所以就退而求其次，驾驭起了赵毅的魂魄。
因为赵毅魂魄所附身的器物为丧魂钟，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姜红竹也就间接的驾驭了丧魂钟——
“她是以丧魂钟来对付我！！”
顾紫菀在那里自言自语，听得王西欢一头雾水。
“顾小姐……你刚才说，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魂魄所附身的东西！？”
他跳脚，翘着脑袋，谨慎而小心的看着赵毅的眼睛。
虽然隔得远，可他那双黑瞳之中的倒影，却是恍然能看清楚轮廓。
“那个东西……”
他的眼睛眯了眯，想要看清楚。
只是，当他看清楚之中，整个人险些摔倒——
“是……是丧魂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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